白曦伸出手。
韩先生
“原来你知道啊。”白曦趴在围栏上，眼睛里闪着光，“除
小星星，还有礼物吗？”
嗯？韩卓想想，挑眉：“有，明天再送给你。”
“这是
收到
第
份来自外星球礼物。”白曦小声强调。
韩先生点头：“所以定会努力，不辜负你期望。”
白曦笑：“那睡觉，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“你不需要准备礼物，小白不会在意这些。”白太太把锅盖轻轻放回去，又叮嘱，“明天记得准时回家吃饭就好，不要加班。”
韩卓点头：“好，您也早点休息。”
这个季节，小花园里已经没有任何绿色，很萧条很冷清，不过也能让人更加清醒。清亮而又高远天穹上，繁星闪烁成片，明天应该是很晴朗天。
韩卓没有喝酒，他在露台上独自站十五分钟，又往二楼看眼，昏黄灯光依旧没有熄灭。
还有分钟，就是午夜十二点。
前杯奶，强壮外星人。”
韩先生哭笑不得，认输地端起玻璃杯：“好吧，下不为例。”
白曦冲他比个胜利手势，满意地躺回去：“祝你在小花园里放松愉快！”
牛奶里加糖，韩卓打算先去刷个牙，结果下楼时却碰到白太太。
“嘘——小白还没睡吗？”她轻声问。
“明天见。”韩卓扬起嘴角，“做个棉花糖样好梦。”
……
第二天大早，厨房里就传来清脆锅碗碰撞声，李阿姨充分发挥大厨本色，身姿矫健，几乎扯出根米长拉面。
白曦发自内心地对韩先生说：“觉得能活两百岁。”
“那很好啊。”韩卓帮他拉开椅子，又小声打趣，“变成个小老头，还会喜欢小星星吗？”
他盯着手腕上指针，看那细细长长秒针旋转圈，最后落在数字“12”上。
束漂亮小星星飘上阳台，却被玻璃门阻断路线，可怜巴巴停在原地，只有微弱亮光透进窗帘。
白曦欢快地掀开被子，赤脚跑过去打开阳台门。
小星星“哗啦”下散开在空气里，像是悬浮满满个世界萤火虫。
“你又没有好好睡觉。”韩卓笑着看他，“生日快乐。”
“应该还没睡着。”韩卓往楼上看眼，“您有事？”
“你猜明天是什
日子？”白太太走进厨房，那里正在用电炖盅煮着只老母鸡，打算熬出汤头来吊鲜味。
“白太太亲自煮菜，应该是个很隆重日子。”韩卓站在厨房门口，“猜不到，是什？”
“是小白生日。”白太太笑道，“他没有告诉你？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韩卓有些意外，“对不起，没有准备礼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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