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曦在黑暗里看着他。
星光逐渐漂浮起来，随着空气散开在房间
每
个角落，那光芒是无比温柔，像是团团被棉花包裹起来融融萤火。
韩卓又拉过他右手，在掌心里放
片小小星光：“礼物。”
“你……”白曦抬头看着他，眼里充满不可思议。
“
会教你怎
控制力量，也会好好保护你。”韩卓笑笑，“所以完全不用有任何担心。”
“你没有变异。”韩卓看着他喝热巧克力，“换个词，这是很多人都想要超能力，就像……电影里样。”
白曦把空杯子还给他：“蜘蛛侠吗？”
韩卓笑道：“你喜欢这个名字？”
“不喜欢。”白曦追问，“你定知道些什，这切到底是怎回事？父母也知道，所以他们才会请你来，对不对？还有摩西画廊人，他们也是因为这个才要绑架？”
“是。”韩卓这次没有隐瞒。
曦终于开口说话，他微微皱着眉头，声音也很沙哑。
“不知道，不过能猜到。”韩卓说，“别怕。”
白曦错开他视线，又沉默很长时间，才把右手缓慢地从裤兜里抽出来，个扭曲变形金属盒随之掉到地毯上，上面布满焦黑指印，看起来像是在火里烤过之后，又被人用铁锤狠狠砸十几下。
“公司洗手间纸巾盒？”韩卓问。
白曦点点头：“今天洗完手之后，突然觉得有点头晕，就随手抓个身边东西。”然后接下来发生事情，就远远超出他认知范围——坚固金属盒在接触到他掌心后，如同掉进岩浆般，在短短几秒之内，就融化成团干瘪废铁。
白曦想想：“那位王先生……”
“也是。”韩卓点点头，“不过他没有星星，也只愿意送给你。”
掌心里光芒逐渐散去，白曦遗憾地说：“没有。”
“如果你需要话，”韩卓又在他肩头点下，“
房间里很安静，过好会，白曦才重新抱着膝盖坐回去，闷闷道：“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。”
“那你介不介意让这个梦更好玩点？”韩卓问。
“嗯？”白曦没听懂。
韩卓站起来，关房间里灯光，又拉住所有窗帘。
四周顿时暗下来。
“以为是在做梦。”白曦语速很慢，“就又去拧下水龙头，结果也是样。”
“那你身体呢？”韩卓检查他掌心，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白曦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没关系。”韩卓把水杯塞进他手里，“先喝点热东西，然后让自己冷静下来。”
“是……变异吗？”白曦问，他实在很难找出个词来形容这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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