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鼻翼耸耸,仔细闻闻,这才意识到是蜜瓜味。
窦晟在厨房里和赵文锳打着免提语音。
“赵女士,不得不说你这个配方简直是垃圾中战斗鸡。你刨冰机都买,就不能顺道买点新鲜哈密瓜?”窦晟手里捏着个黄不拉几瓶子,倒过来对着碗里碎冰使劲挤。
瓶身标签早磨光,谢澜困惑地观察会,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在冰箱里见过这玩意。就塞在冰箱最里头角落,和堆蛋黄酱之类在起,他从来没碰过。
平平无奇个瓶子,窦晟单手挤压,小臂用力时肌肉
谢澜之前没在意过这个不认识字,而且直以为那是杯冰淇淋。
手机又震动下,是赵文锳私戳他——“今天和你爸聊得怎样?”
谢澜纠结会,打字回复:“还可以。”
赵文锳回复个巨大笑脸,龇牙龇屏那种:“那就好。明天下飞机直接去饭店,明天见,忙去啊。”
像个来去如风女超人。个人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,还能顾得上和他们两个小搞搞浪漫。
。”窦晟啧声,“还很喜欢……你知道刨冰刨是哪个字吗?”
谢澜问,“哪个字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窦晟把那些泡沫和纸箱子收拾起来,“去丢垃圾啊,你看看机器能不能用。”
谢澜进厨房先找说明书。汉字密密麻麻,通篇称呼这个家伙为“碎冰机”,他从头看到最后,终于忍不住掏手机查下刨冰究竟是哪个刨。
那个字出来,他又忽然觉得心底动下。
谢澜无意识地勾勾唇角,虽然知道赵文锳已经丢开手机,还是乖乖地回复道:“明天见,赵姨。”
外头大雨瓢泼,电闪雷鸣不断,家里之前空调没关,整个房子都有点冷。
谢澜洗个热水澡,洗澡时浴室门留道缝,水刚放出来没多久,就见梧桐从缝里溜进来,靠在玻璃拉门另端担忧地盯着他。
楼下叮叮咣咣,伴随着阵阵刺耳机器运转声,谢澜飞快洗完换身绒呼呼睡衣睡裤,抱着梧桐下楼。
空气里股清新甜香。
很熟悉,非常熟悉个字。
纠结许久,他才忽然想起什,上楼翻出肖浪静手账,在最旧那本上页页地翻,终于翻到有着手绘冰沙页。
那是肖浪静高考那年若干流水账之。
当天天气雨,肖浪静高考前最后次模拟考砸,她在日记里长篇大论地分析自己分数,只在最后用半行潦草小字匆匆记录道:【就这样吧,和文锳起吃冰才开心点。】
页脚画着手绘冰沙简笔画,旁边用小箭头标注“蜜瓜刨冰,文锳私房甜品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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