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好。”窦晟笑起来，抬手随意搭在谢澜肩上，手指弹钢琴似
抬
抬，“本学期辩论赛定在期末考结束后两天，你们每周三来练习，
和谢澜过来听。”
人群里传来几声低低吸气声。
谢澜觉得窦晟安排很合理，没太明白那些人吸气是什
意思。他往声音来源处扫眼，几个女生匆匆将视线从他肩上挪开。
而后，他才忽然意识到什。
谢澜后背
僵，窦晟还没反应过来，边琢磨着边继续无意识地在他锁骨上弹钢琴。
谢澜：“……”
要这社长有何用！
融欣欣深吸口气，殷切地扫视那些稚嫩脸庞，“你们都这厉害，就放心地把社长位子交给谢澜。”
高马尾下子来精神，“放心吧学姐，们辩题自己选，练习自己做，比赛自己安排，切都不让谢澜学长操心，不让他感受到点点压力。”
谢澜忍不住开口：“那任务主要是……？”
谢澜不知道窦晟是怎筛人。
周三赶到培训楼，融欣欣和几个老社员正在听新人讲课，边听边笔记。
说话是个高马尾女生。
“……所以，针尖麦芒不利于取胜，自由辩论时定要避免，陷入对峙是辩不出个所以然，观众也觉得累，这种时候该怎做？”
融欣欣抬头，“曲线救国？”
“们这两个精神社长好像也不能太没用，这样吧，给你们第周练习选题吧。”
融欣欣颇为惊艳，“你什时候也成精神社长？”
“副精神社长，谢澜封。”窦晟笑得眉眼弯弯，“求来，不来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
面对众震惊脸和含义不明微笑，谢澜别过头烦躁道：“闭嘴，烦不烦。
培训室里安静会。
大家不约而同道：“精神领袖！”
融欣欣补充说明：“不给你带来压力，才能让你冠名到毕业，福泽下届招新。”
谢澜：“……”
高马尾想想说，“也可以给们补充灵感。论点组织要源于生活观察，不然都是假大空。学长从英国回来，看待事情角度跟们肯定有差异，你可以多来听们训练。”
“对！”高马尾拍手，“正视问题，但要侧面还击。可以幽默点，或化作抽象概念，用打比方方式劝说。”
融欣欣等人恍然大悟。
另新人补充道：“或者打乱对方逻辑，把他们绕进去。总之不能像你和学长刚才那样，可着个观点正确与否吵几十句。”
谢澜脚步顿在门口，回头幽幽地问：“这是你筛进来人？”
窦晟笑，“初中时都拿过校级辩论赛奖，刚才说话女生是市冠军队三辩，男生是和她同队四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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