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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澜还没来得及跟窦晟说这事，窦晟第二天
大早就自己来敲门
。
“
好像查到。”他说。
手机屏幕上是段十几分钟
通话记录。
“昨晚睡前问所有关系还不错UP，今天早上有个数码区回。买黑公关稿大概是音乐区条小黑柴，跟朋友用同家网络水军工作室，他说那篇稿看就是那个工作室手笔。”
讲话逻辑不太清楚？
谢澜下子就想到个问题绕三绕“黑衣主公”。
那天晚上他没回，可能无意中躲开某个陷阱。毕竟如果回复，必然是类似“百分百原创”之类话，免不会被嘲得更凶。
他匆匆给阿泽发句谢谢，点开音乐频道。
B站不能分区看UP主列表，但可以在某区看历史热门视频。谢澜翻会就基本有结果。
：不是人，丧心病狂，挤兑“新”UP，嫉妒强者，虚荣心爆棚！！但！是真喜欢您！不管您愿不愿意，已经自封为您在B站小狗腿子，可惜们不在同个城市，不然打车过去把心都掏出来给您吃！-
谢澜：……谢谢，没什
胃口。
阿泽今天是有点惨。
估计他也知道再骂粉丝，粉丝就要跑光，干脆把转型键盘手输出欲全都释放到谢澜这。
谢澜丢开手机抱着猫发会呆，再拿起手机，阿泽已经洋洋洒洒写十几屏小作文。
谢澜懵，“不是粉丝运营公司吗？”
窦晟声调上扬“
音乐区百万以上UP有十人。
再往下是个92万粉，90万级别几乎就这个人，下面更是断档，谢澜找半天，找到最贴近他就已经降到81万。
那个92万粉主播叫“只小黑柴”。
看到这个名字谢澜愣下。
如果没记错，打擂直播那天，只小黑柴也给他刷不少礼物，那天榜1窦晟，榜2阿泽，榜3就是这个小黑柴。谢澜也看过他些视频，小提琴及钢琴演奏，基本功夯实，但没什编曲能力，性格内向，有时会在镜头前脸红，说话吞吞吐吐，粉丝都叫他“狗勾”。
前半部分是歌颂S垃圾废话。
后半部分是忏悔自己垃圾废话。
只有最后两句轻描淡写，让谢澜下子坐起来。
“同区混，不好直接爆人家马甲，也只有六七成把握。音乐区正在冲百万粉丝UP，你翻翻，讲话逻辑不太清楚。”
“判断依据是粉丝运营公司，前阵咨询家没用过工作室，想外包D平台宣发。某组那篇帖子行文跟它家公关稿模板非常像，当时商务随口提过同区某UP也用他们，就是上面说条件，很好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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