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很安静，窦晟在他耳边轻声道：“生病就想要男朋友安慰。”
周遭安静
瞬。
谢澜眸光微敛，低声道：“你想要怎
安慰？”
窦晟没应声，胳膊把谢澜又往后拦两步，谢澜背抵着身后
白墙，窦晟手在他胯骨附近摩挲会，探身过来吻他。
这几周他们有过几次接吻，但都浅尝辄
他本能觉得窦晟是在逗他，但提起这个“光”，窦晟神情忽然很虔诚，戳两下手机，在某音乐APP上戳开个叫“帕格尼尼名作：24首随想曲”歌单给他看。
“喏，就是这个人，
听他拉琴才从低谷里走出来。”
谢澜眸光震颤：“这……应该是别人翻奏，因为……”
窦晟脸单纯，“因为什？”
谢澜攥紧拳头。
窦晟愣住，“啊？”
谢澜没吭声，只是看着他，过会，窦晟才又降着声调“啊”声，“是个拉小提琴，天天听他曲子，陪挺久，渐渐就好。”
拉小提琴。
谢澜又忽然想起之前窦晟胡诌暗恋对象，心里生出丝难言介意。
告白之后，他度以为拉小提琴那人只是在影射他自己。
。”
谢澜嗯声，沉默片刻，又忽然蹙起眉。
很久没提起窦晟从前事。
从三峡回来，他和窦晟关系就有些微妙。
他们很亲密，在若干个有意无意促成时刻，偷偷拥抱接吻，心跳和悸动。
因为他已经死。
如果没记错，死于1840年。
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对音乐白痴产生怜悯，虽然心里下子安定，但仍觉得人间迷惑。
他喉结动动，小声说，“算，不提他，下去倒热水，给你捎杯。”
他说着便要下楼，刚转身，窦晟胳膊忽然拦在他腰上，把他拦回来，低声道：“不喝水。”
他蹙眉看着窦晟，窦晟又说，“就是那个拉小提琴很厉害朋友嘛，不过认识他，他不认识，就……不知道你听说过没，叫帕格尼尼。”
谢澜震，不敢相信自己耳朵，“NiccoloPaganini？”
“啊。”窦晟点头，“好像是吧，是外国人，你认识？”
谢澜：“……”
帕格尼尼，早期浪漫乐派音乐家，历史上最著名小提琴家之。
但又好像很谨慎，窦晟像在小心维护着层薄薄窗纸，不敢去戳破似。而谢澜总是在仓皇中忘记深究，不知不觉已经快个月。
直到这次旧事重提，谢澜才忽然想起件事。
他看窦晟会，状似随意道：“你那时候心情是怎好起来？”
按照窦晟之前说辞，多半是他所谓“光”。
光是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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