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澜死而复生,身心俱疲,扭头对上窦晟视线。
窦晟口吻却有些试探似,“照片没问题吧?感觉把拍有点丑。”
“挺好。”谢澜连忙沉稳道:“看着都挺好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晚饭后,豆蛋路过客厅,背影写满沧桑。
敲键盘叫住它:你又怎?
“今天就到这啊,刚出去是找教育局老师拿U盘。今天记录些课堂影像会在教育局展示大概周,视频就不说,记者从前门抓拍两张大家听课照片,早晨张,黄昏张,让你们自己选选用哪个。”
梁老师说着就把U盘插在电脑上,降下投影仪。
谢澜后背僵,猛地抬起头。
今天整天,随便抓拍他都很可能正在偷看窦晟。
不难想象到窦晟看到照片后迷惑不解表情,说不定会真画张符咒按在他脑门上,给他驱驱邪。
位上,谢澜有些无聊地翻翻今天发习题。
对他而言,干货没有上周多,他瞟眼梁老师,翻开个笔记本。
笔记本上是老马单独给他出竞赛题,每道题都有实打实难度,值得好好琢磨。
但谢澜这会也没心思做这些变态题目,他用本子遮着,看起来是在演算,实际上却总是忍不住视线越过笔记本上缘,偷偷瞟眼窦晟。
窦晟听省训营课貌似听得很认真,每次看过去,他都在低头做笔记,无例外。
豆蛋无奈道:日常偷偷观察懒蛋,但好像被它发现,它今天总是盯!
豆蛋说着长叹声:慌死蛋。
谢澜麻木大脑里飘过两个大字:救命。
他目光涣散地看着投影仪上弹出文件夹,梁老师清脆地点击JPG文件,投影上前后弹出两张照片。
世界仿佛在那刹那归于宁静。
谢澜面如死灰地朝照片角看去——许久,他才无声地、长长地松口气,向后瘫回椅背里。
上天垂怜,早上和傍晚那两张抓拍,竟然都没有拍到他偷看窦晟,反而还都是窦晟恰好不经意地看向他,安全指数max。
今天天气很好,蓝天白云,窦晟坐在窗边,微风拂动着他头发,低头认真侧脸很帅。
谢澜心里有鬼,整天就算道题,倒是不知道偷偷看窦晟多少眼。
据他自己估算,大概需要个极限算数式才能算出来。
好不容易熬到快晚上八点,梁老师给每个人发完专属作业,出去趟。
大家开始在座位上放松地聊起天来,谢澜也终于进入状态,开始飞快地算着老马出空间向量,正奋笔疾书,梁老师又回来,拍拍讲台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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