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
“没,你想知道多就去问妈。”窦晟又闭上眼,“只是想说,不管你妈有没有热烈过,都是他们之间事,而且都过去,你无力改变,何必添
不知道窦晟睡着,能不能听见。
听不听见都无妨。
窦晟忽然嘟囔:“你看到是结婚二十年,也许以前热烈过呢。”
谢澜愣下,“你到底睡没睡?”
窦晟坐直抻抻肩膀,叹气道:“听妈讲过小时候事,那会上高中,你妈表白你爸时做份爱心便当,你爸吃,当天半夜医院报道,第二天会考没赶上,差点蹲级。”
周围安静下来,窦晟又渐渐合上眼。
“睡会,你留意点啊。”他低声说,“小心有人半夜上街偷肾。”
“……”谢澜幽幽问,“是想那个肾吗。”
“嗯。”窦晟说,“专挑年轻帅气身体好男孩子偷,你保护好啊。”
谢澜:“……”
,仿佛下秒就能睡着。
“让猜猜,要是不愿意说可以不看。”窦晟低声说,“你和你爸闹矛盾,不光是因为回国吧。那……你爸谈恋爱?”
谢澜猝然抬头,“什谈恋爱?”
在他汉语体系中,谈恋爱是很确定关系。而谢景明——他最多愿意承认他在date个女人。
窦晟淡淡笑着,“那你想怎定义。约会?交往?”
谢澜呆。
“你爷爷找到那个便当盒来问责,你妈吓得差点哭,结果你知道你爸怎说。”
谢澜:“怎说?”
“说你奶奶做饭太没味,他看你妈吃便当馋,就把便当偷,没想到次就中毒。回家后被你爷爷,bao打顿,都住个巷子,那扫帚抽在肉上声音妈记得真真。”
谢澜快要听傻。
要不先给你割吧。
这人就离谱。
谢澜看着他睡着侧脸,叹口气。
“只是替妈妈委屈。跟着他去英国,听从他对孩子教育,直安静等待,可他直在忙,最后面也没赶上。他现在热烈追求那个女人,可他从来没对妈妈热烈过。”
人和人之间感觉很难讲,这些话谢澜和英国相熟很多年朋友也说不出,但却能和窦晟说,也许是因为窦晟离他从前生活足够远。
“什也不想定义。”谢澜冷声道:“他忘恩负义,有什好说。”
“忘恩负义……”窦晟咂摸着这个词,脸枕在胳膊上,长长眼睫垂着,似乎有些困意。
许久他说,“所以你决定叛逆出走,来家做二猫,以示坚决。”
“别在这嘤阳怪气。”谢澜冷道。
“噗。”窦晟乐,“你少学说话,写进作文里看老秦找不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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