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城?”仇薄灯微微偏头,想下,“‘洲西有奇山,不知其名,山有迷径,通隐城。城多异菌,荧荧如幻,
个急促吻。
在呼吸交融里找到自己存在。
直到激烈吻渐渐变得缠绵,彼此染上对方温度,仇薄灯才松开手,眼尾微红,懒懒散散靠在师巫洛肩上,打量起周围环境。
直到这时,仇薄灯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师巫洛黑氅,窝在他怀里,由只高大白鹿驮着,行走于片古老森林中。月光流水般地淌过松石,萤虫三三两两地飞舞,偶有发光草木掠而过。只青羽赤喙鸟停在枝干上打瞌睡,头点点,被惊醒后匆匆忙忙地展翅进树林深处。
枯叶沙沙作响。
……
师巫洛遍又遍,像那天在荷塘深处般回应他。
渐渐,仇薄灯空茫黑瞳终于有焦距,他呼吸急促起来,仿佛像刚刚被人拉出海底。他伸出手,紧紧地环住师巫洛腰,像生怕这个人也消失不见。
“阿洛。”
仇薄灯声音很低。
件很危险事,他们也要赶在天黑之前,找平坦宽阔些地方安顿。
骡老爹却不知道,与他们分别之后,师巫洛和仇薄灯并未前往那座小城,而是转头舍马车,走进另片山野。
夜露渐渐凝聚,师巫洛细心地为仇薄灯又盖层厚氅。这两天,晚上歇息时候,他总是陪着仇薄灯,便是白天驾车,也不把仇薄灯单独留在车里。
他要保证仇薄灯惊醒时定能看到他。
夜色渐渐深。
四周美得静谧又原始。
换做普通大小姐,醒来发现自己被带进古林里,就算再怎迷恋情郎,也该害怕起来。然而仇薄灯只是往师巫洛怀里稍微侧侧,藏得更深些。
“要把拐去哪?”
他声音带点缠绵后慵懒,就像晶莹砂糖轻轻碾磨。
“去朝城,会就到。”
“做个梦。”
梦里所有陪伴他身影,都渐渐地远去。他什都没能护住,什都没能留下。唯能够听到声音,来自你……第次,他努力地想要告诉个人自己做什梦,自己有多害怕,可他怎也说不出来,怎也说不清楚。
像有东西堵塞在咽喉里,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“别怕。不会走。不会留你个人。”
仇薄灯定定地看着他,伸手环住他脖子,拉低他。
又昏沉睡天仇薄灯忽然睁开眼,黑瞳中空蒙蒙片,仿佛还停留在某个噩梦里。师巫洛抬起他脸,让他看着自己,仇薄灯定定地看着他,不再惊悸,可目光还介于梦魇与清醒之间。
“阿洛。”
“在。”
“阿洛。”
“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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