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出去,吹牛皮说爹是谁谁谁,大家铁定片哇,贼羡慕。以后再也没人敢说你是最窝囊掌门。”
左月生手慢慢垂下,他盯着海面,上扬嘴角点点落下来。
“老头子,他们都说你那天贼拉风。”
“可再拉风又怎样,又没看到。”
水从铜柱边缘涌过,重复重,无止无休。条小鱼游到柱边,下下地啄碰石柱。左月生伸出手去,把小鱼赶开。
“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。有罪当斩,有过当赎,”左月生揉揉脸颊,把僵硬肌肉揉开,揉出个笑脸,“老头子,原来你直都记得,还以为你早忘。”
海水起伏,潮声起伏。
依稀仍有人在教导他错与对,是与非。
他们最后次起在云台钓鱼,左梁诗听他叨叨某某宗掌门如何如何,某某派掌门如何如何,听得不耐烦,就拿鱼竿敲他。
……你爹比他们厉害多。
……得吧,把你们那时候天骄榜都翻过遍好吗?压根就没你名字。
……臭小子,以后你就知道。
刀斩上神,人清山海。
“老头子,原来你说你很厉害,是真很厉害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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