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心怀死志,准备慷慨就义,你突然神来笔,这不是离谱吗?
“有什不合适?”左梁诗说,“高阁老,您敢对卿阁老坦白自己去过溱楼?”
“鸳妹,你别听阁主胡说八道,”出声那个阁老忙不迭地看向身边名女刀客,“他血口喷人,早八百年就不去红阑街。你信啊!”
卿阁老冷哼声。
众人窃笑。
在烛南,似乎真就藏着支连天外天五方上帝都垂涎蜡烛。
然而已经没人关心传说真实与否。
……看起来,情况是豺狼等着鬣狗发动致命击,再上前结果重伤驯鹿。
明明还活着,就已经成别人分刮完毕盘中餐。
真是莫大悲哀。
。
“这是你第二次阻止,你是想与为敌吗?”
怀宁君白衣翻飞,陨星般流火悬于天空。
他轻轻挥手,将它们从虚空中抹去:“们可谈不上什朋友。”
孟霜清微微怔,随即很快明白过来,只能说陶容这老匹夫当真是走狗屎运。白帝与赤帝彼此间似乎旧怨深重。怀宁君乐得见古禹被蝼蚁讥嘲,自然不介意随意出手拦击,反正蝼蚁死活无关要紧。
气氛诡异地轻松起来,类似情况曾经在山海阁会上发生过不止
“梁诗,”月母将银杖横于膝上,杖身光照亮她妩媚脸庞,她幽幽地开口,“你还有最后次机会。”
她并没有看古禹,似乎并不怎在乎这位天外天赤帝,似乎对怀宁君也仅有些表面敬意。不过她本身就是古老之,本身就是见证过云中城剧本存在,虽然地位比不上赤帝和白帝,可确实也不需要卑躬屈膝。
“看来还几分有充当蓝颜祸水本事,”左梁诗左顾右盼,“幸好夫人已经去药谷做客,诸位之后千万莫要把此事告诉她,否则可能得跪地板跪到天荒地老。”
紧绷气氛出现些许裂缝。
“阁主啊,”位提长戟阁老苦笑,“虽然您惧内十二洲闻名,可在这个时候还在操心这个合适吗……”
与其说祂是救陶容次,倒不如说祂是在针对古禹。
剑拔弩张,不少人暗暗期盼赤帝古禹与白帝怀宁君翻脸动手……好比被鬣狗与豺狼围猎驯鹿,奢望鬣狗和豺狼彼此撕咬,以此苟活。可惜鬣狗和豺狼虽然不打算放下旧怨,携手狩猎,也没有让驯鹿逃离计划。
“只取南辰烛。”
古禹冷冷地说。
怀宁君颔首,带着月母缓缓退后。天穹缺口被点点扩大,古禹似乎是打算拆出个足够探手取烛缺口——据说,八周仙门是点燃八极蜡烛,是钉进大地天楔。这个古老传说在今天得到证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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