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月生刚刚还在嚷嚷他爹觉得他见不得人,现在却脸天崩地裂。
“商量山海阁生死存亡千年发展会议啊!去能干什?给他们当笔录吗?就这字也不能够吧……见鬼啊!所有阁老都会参加啊!全都是有头有
“没办法,”仇薄灯翻翻,找出坛还没被左月生祸害光酒,“他们左家代代单传。”
“还不如,当个彻彻底底混吃等死纨绔。”陆净同情会儿,转而关心起另外事来,“胖子这几天算是被禁足吧……们是不是也得陪他呆这里?想想还有个唠唠叨叨娄老妈子寸步不离,简直让人生无可恋啊。”
“第,不是老妈子。第二,陪你们待这里,更生无可恋。”
分隔里外活屏被人拉开,
娄老妈子……哦,不,娄江站在门口,举起份刚刚收到传信。
展示什叫做“帮亲不帮理”什叫“不分黑白地站在狐朋狗友这边”。
不仅你言语地声讨起左大阁主罪状,还积极踊跃地给左月生出各种回敬他爹馊主意……听得娄江心惊肉跳,觉得按照这个局势发展,未来左阁主日子恐怕要彻彻底底地不得安生。
左月生放堆未来要让他爹如何如何“豪言壮志”后,轰然趴到桌子上。
他酒量堪称绝,可仇薄灯酒够烈,几壶酒下去,完全是靠肚子火气撑着。现在火气散,人也就倒。
“左胖左胖。”陆净拿扇子柄戳他,“真醉?”
“以及,阁主传信,让少阁主立刻赶到山海大殿,参加阁会。”
内间静片刻。
陆净跳起来,手忙脚乱将蒙在左月生头上窗帘扯下;仇薄灯边直接脚把凳子踹走,以“物理”手段强行把左月生撵起来,边扭头让不渡和尚过来,给这死胖子来套醒酒《延华经》;半算子凑过来,自告奋勇要帮左月生算算吉凶,被不渡和尚把捂住他乌鸦嘴……
人仰桌翻。
“□□爹疯吗?!让去参加什阁会啊!”
左月生不耐烦地挥开他手,在桌子上转次头,嘟嘟哝哝地:“……天天,简直像是什见不得人东西……你不待见,还不待见你呢……”
他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没节操,直到这个时候,才偶然地,bao露出作为个儿子,个孩子委屈不满面。
陆净扭头看仇薄灯,用口型说:看来是真醉。
仇薄灯点点头。
“死胖子也不容易啊。”陆净懒得去找被子,扯块窗帘给左月生蒙头盖上,摇头晃脑地感叹,“虽然和爹关系也不怎样,但少谷主不是啊……他好歹个少阁主呢,天天被东塞西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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