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尾赤鱬再度从阴影中,鱼影在仇薄灯背后交错纵横,光照万古。它们矫游,它们徜徉,它们与仇薄灯起迸发出最惊心动魄绯红。
“你疯!”怀宁君声音嘶哑。
“早疯啊。”
仇薄灯放声大笑。
他忘生忘死,忘血液奔流,忘寒刃入肉。
滚过寒铁却不再往下滑落,而是点点沁进剑身。他缓缓移动左手,自左而右,以自己血洗过太剑身。
动作十分古怪。
仿佛种古老仪式。
种献祭。
怀宁君神色微微变:“你不要命?”
他只是纵声而笑,似梦似醒似酩酊。赤鳞光在他素净如雪脸旁上交错而过,犹如古画般斑驳艳丽。从那艳丽里滚出血和火来,点燃流转岁月……那孤冷岁月里,他孑然身。
若木灵偶忽然自行从他袍袖中坠出。
木偶上刻着符文陡然燃烧起来,仿佛有人以超出符文所能承受范畴启动秘术。在以血拭剑仪式即将完全刻,长风席卷,木偶迎风化为名年轻男子。
他现身,立刻握住仇薄灯鲜血淋漓手。
他身形动,下意识地想要制止仇薄灯。
仇薄灯睁开眼。
对上那双漆黑眼瞳,怀宁君脚步定住,他瞬间分不清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记得切还是不记得。
命鳞在仇薄灯眼角燃烧。
长街再度燃烧起来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