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公子侍从们也不知道死哪里去,迟迟没追上来。他袖子挽半天,愣是没能下定决定亲自动手揍这堆油得惊人肥肉。
他这边还在犹豫,左月生那边已经把他亲爹不为人知面竹筒倒豆子般地全秃噜出来:世人眼中“周济天下”山海阁阁主,最喜欢书其实压根就不是什义卦典藏,而是腰细腿长丰/乳/肥/臀春宫图,最常做消遣不是与人对弈,而是穿上女装去青楼唱戏……
仇薄灯洗手回来,站在边听得津津有味,还时不时插话问点细节。
白衣公子听得心惊肉跳,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某天就要被山海阁阁主趁着夜黑风高给灭口。
“少废话,”白衣公子踹左月生脚,“把阴阳佩还,就让你滚。”
他哭就算,还想努力把脸往两人身上蹭。
仇薄灯火速把手收回来,有种自己刚刚摁着堆油腻腻肥肉错觉,被恶心得差点想把手砍下来。
可到底手是自个,不能随便砍,只好四下找起水来。
白衣公子傻。
他以前没遇到过左月生这种货色,时间摁着他也不是,放也不是。
生这上下左右三层肉,被结结实实这砸摔,才能很快地又爬起来,翻身想猫进左边胡同。
哗。
张金闪闪大网从天而降,把他罩个严严实实。
白衣公子算得上聪慧,猜到仇薄灯喊那嗓子用意。仇薄灯前脚飞剑砸人,他后脚就甩网罩人。
左右。
“呃呃呃……”左月生卡住。
“你公鸡啊,还带打鸣?快点!”
“陆净兄啊,”左月生赔笑,“您那阴阳佩不小心给弄丢。”
陆净,这名字好像有点
旁边刚好有口井,仇薄灯边手忙脚乱地打水,边看左月生边嚎边借机把眼泪鼻涕抹白衣公子衣摆上。
让人叹为观止。
仇薄灯听说过,山海阁阁主以前隔三差五地就去佛宗做客,想来原因就出在这糟心儿子身上。近些年山海阁和佛宗有点矛盾,少秃驴们清心经,阁主索性把独子哪里偏僻哪里塞,眼不见心不烦。
今日见,山海阁阁主真是英明绝顶。
这位少阁主,实在是太丢脸。
两人从天而降把左月生摁个结实。
“死*商!”白衣公子怒不可遏,“想好埋在哪块地吗!”
“左月半同志,”仇薄灯轻声细语,“想好你遗言吗?”
左月半在网里艰难地翻个面。
下刻,他把鼻涕把眼泪地求饶起来,表情夸张,哭腔离谱:“两位饶命!这就给您二位赔礼道歉,看在家老头子年事已高,需要有人替他操办后事份上,千万别冲动啊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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