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天后,枎城最奢华酒楼。
左月生双目空洞,口中喃喃:“真傻,真。”
他花八万买太剑时候,表情痛苦心里其实乐开花。
把太乙宗镇山至宝只卖八万两黄金,也就仇薄灯这种败家子干得出来。他把太剑从仇薄灯手里买下,回头太乙宗肯定得来赎回去,山海阁与太乙宗关系不错,老头子估计不会让他勒索太高,但翻个两三倍应该没问题。
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,但左月生万万没想到件事。
“没关系。”仇薄灯温温柔柔,“他们欺师灭祖也不介意。”
左月生坑蒙拐骗多年,头遭遇到这油盐不进混不吝,满腔巧言令色竟无处施展,眼见着仇薄灯就要翻脸让人把他拉开,他咬牙,豁出去:
“你不是要卖这剑吗!”左月生张胖脸扭曲起来,“七万七千两黄金,买。”
仇薄灯摆扇子,制止拉人修士。
“左兄是生意人,应该知道物价不是成不变吧?”
书,仇薄灯险些都觉得这种“此仇绵绵无绝期”德行是他本人。
“你挡着干什?左胖。”仇薄灯摇折扇,“想进去炼个火眼金睛?”
“火眼金睛又是什鬼。”
左月生放弃纠正,嘟囔句,脸上挂起故人重逢亲热笑容。
“哎呀,这不是怕您误伤宝物吗?您这剑真金烈火浑然不动,见就是非凡物,若因为时肝火毁,回头岂不是要悔得肠子都青?”
“你丫这剑自己会飞走啊!”
左月生这回痛苦得真心实意,就差头撞柱。
太剑围在仇薄灯身边,时不时拿剑鞘戳他下,力道不大,副气得要死又不敢真发火
这回不是“左胖”是“左兄”。
“八万。”左月生神色痛苦得就像有人在剜他心脏,“再多你要毁就毁吧!”
左胖子是出名“金公鸡”,身为天下最富山海阁少阁主,抠门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能出八万两确已经是极限。
仇薄灯合扇:“行吧,卖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知道它非凡物啊,”仇薄灯轻飘飘地说,“太剑,货真价实太乙镇山之宝。要毁就是它,你以为普通破铜烂铁值得本少爷亲自在这边盯着?”
左月生:……
他有点想问候仇薄灯上下三代祖宗。
可他娘这家伙被太乙某位师祖捡回去时候,就是孤儿个,别说上下三代,代都欠奉。
“你毁镇山至宝,是要被太乙长老们收拾。”左月生苦口婆心地劝,“平时他们看在辈分上不敢说什,但这镇山至宝可非同小可,你真毁就算君长老他们多恪守礼数,都是要欺师灭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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