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鸣喉咙发干,只能猛灌大口酒。
苏裴看到贺鸣脸“朋友,这不好笑,你在玩火”表情,他才止住笑,说:“你妈当然着急,这好个青年才俊,怎还是单身呢,娶位娇妻才圆满。”
贺鸣问:“你也觉得该结婚?”
苏裴轻松说:“这离婚人士说话有说服力吗?不过想你结婚话,定会比处理得更好。”
说到这个,他不由苦口婆心起来:“不过你比强
贺鸣看他眼:“反正这都是老爷子东西,老爷子爱给谁给谁。那些亲戚,你以为他们真盼你好吗?你风光时候,他们都盼你从高处跌落。你真落魄,他们只会嘲笑你,恨不得再给你脚落井下石……”
苏裴知道贺鸣是想起他自己亲戚。哪怕如今贺鸣已经足够风光,雪前耻,但伤痕已经造成。
他没有戳穿贺鸣,只是微笑着说:“看你说,家亲戚比非洲鬣狗还可怕。”
他们不再提“齐白石真迹”这个神奇话题。
苏裴问贺鸣和母亲在贫困县怎样。他说在网上看到新闻,贺鸣大冬天去山区,去地方真挺艰苦。
问:“齐白石真迹是怎回事?”
苏裴把事情大致说遍。
“现在大姨和大舅是坚信那是真迹,怀疑他们私下是不是找人鉴定过。但老爷子想法很简单,他只是不想画卖给国外藏家,要留在国内。”
贺鸣说:“那你想法是什?”
苏裴说:“老人开心就好。真……不想卷进他们这分财产大戏里。妈这个人,你也知道,性格单纯,她虽然喜欢享受,但是真没那多花花肠子,也不会算计。是怕她卷进去,伤感情又伤心。”
贺鸣说:“妈闲不住,路上还想着给相亲。”
苏裴哈哈大笑起来:“难道是深山老林里美貌村姑?那可能是聊斋故事。”
他似乎觉得很好笑。
他笑,还是当年神态,那种没心没肺神采,眼睛弯起来眼角都是美人独有弧度,该由最高明画家来捕捉。
贺鸣看不够,他甚至瞬间想到如果伸手摸上他眼角,吻上那眼睑会是什感觉,会和想象中眼柔软吗?
贺鸣感叹说:“苏裴,有时候高道德感真不是什好事。”
苏裴看着啤酒,心想,他只抿小口。
他端起啤酒,小小抿口:“那如果是你,你会怎办?”
贺鸣说:“如果是你,是老头子最喜欢孙辈,那肯定是要大杀四方,独霸老爷子宠爱,哪怕拳打脚踢,杀个头破血流,也要把老头子那些古玩字画都据为己有。”
苏裴噗嗤笑:“贺总啊贺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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