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要压?”赵越问。
“你先前说过,二当家在江湖树敌颇多。”温柳年道,“平常闹闹也就算,但若是阵仗越来越大,若是传到仇敌耳中……”
“问过陆追,他说不必。”赵越替他整整衣服,“或许他直在等对方出现,也说不定。”
温柳年往屋里看眼。
“行走江湖之人,心里大都有段往事用来下酒。”赵越牵着他手往外走,“既是不愿说,问也没用。”
占便宜。”
温柳年:“……”
账也不能这算。
第二天早,阿毛出去买菜,顺便大声炫耀:“陆二当家昨晚练整整夜剑!”听听看,你们谁家少爷能有此等风采!
其余府里家丁果然很是羡慕,纷纷围上前问他何时才能学得招半式,也好教给大家。
“嗯。”温柳年点点头,那就不问。
不过下回炖汤时候,自己定要守在跟前。
可不能再喝错啊……
阿毛眉飞色舞滔滔不绝,不消半天时间,关于“陆二当家大年三十还在练剑”事情便已经传遍王城,都说当时飞雪漫天狂风卷地,陆二当家单手捂住胸口吐出鲜血,场景可震撼!
于是当天晚上,温府便又收到不少鸡鸭鱼肉,都是各家小姐指明要送给二当家,叮嘱要好好滋补,千万莫再练剑累到,甚至还有人直接炖汤,装在瓦罐里热气腾腾送过来。
赵越拍拍他肩膀:“艳福不浅。”
陆追觉得自己大概有很长段时间,都会对“汤”和“滋补”这几个字心生阴影。
“当真不要将流言压压吗?”温柳年正在院外等赵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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