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好好。”老李连着点头，又迟疑道，“这，是不是出
什
事？”
“倒也没有，毕竟都过去这多年。”温柳年道，“李叔只要记得切莫外传，便没事。”
老李答应下来，挑起担子将剩余柴火都送到温府，回家后果真只字未提，并且没几天就忘得
干二净。
温柳年与赵越道手牵手，在街上慢慢走。
“还在想挖眼厉鬼
事情？”赵越问。
“可不是，当时
媳妇还说，幸好不识字，是个干粗活。”老李道，“不过也就那阵子，后头就没响动，是多嘴吓到大人。”
“真有读书人被挖眼？”赵越问。
“有，怎没有，三四个呢。”老李叹气，“真是可怜啊。”
“他们现在人在何处？”温柳年问。
“出事，就都搬走。”老李道，“再没回来过，没人知道去哪。”
股子清亮和笑意，半分浊气也没有。
“李叔，你盯着看什啊？”温柳年不解。
“大人。”老李回神过来，想想还是犹豫道，“大当家这回回来，就不走吧？”
“要走。”温柳年又扯扯，将围在下巴披风拉下来些，好方便说话，“过十五就走。”
“那大人以后出门，可得多带几个人。”老李叮嘱。
“嗯。”温柳年神情难得有些黑风煞气。
“楚恒做？”赵越又问。
“说不准，要有证据。”温柳年道，“按理来说当时出这种事，理应上报给先皇才是。可惜这里距离王城路途迢迢，就算快马加鞭派人回去，来往也要花掉不少时间。”
“那便先从本地查起。”赵
“二十多年前，驻守此地可是云断魂？”温柳年继续问。
“不是。”听到大明王名字，老李显然有些紧张，往四周看看方才道，“当时楚王爷已经来，亏得有他镇守，那厉鬼才不能继续作乱啊。”
“楚王爷为驱鬼，都做过些什？”温柳年问。
“记不清，不过似乎请不少高人做法。”老李回答。
“多谢李叔。”温柳年示意赵越给他些银钱，“方才你说过话，切记千万不要告诉其余人，连李婶都不能说。”
“为什？”温柳年问。
“这事也说不上，就是想起来，所以多嘴两句。”老李道，“大人刚来多久不知道，这大鲲城城在二十年前，是闹过厉鬼。”
“闹过厉鬼？”温柳年与赵越对视眼，“李叔可能说清楚些？”
“当时闹得人心惶惶，没人敢细问，也不大清楚。”老李道，“只知道那厉鬼极喜欢挖人眼，尤其是读书人眼睛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？”温柳年闻言皱眉，赵越脸色也有些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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