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算把段白月怎办?”叶瑾单刀直入。
“朕昨晚就说过。”楚渊道,“随他。”
“理由呢?”叶瑾皱眉。
“即便是击退楚恒,他也不会盘踞东海,亦不会挥师北上。”楚渊道,“更何况楚恒若不主动挑拨,段白月应当也不会与之正面交锋。”
“既然不打算与楚恒正面交锋,那为何要举
“甚好。”楚渊点头,似笑非笑道,“那从今往后,温爱卿都不必告假。”
温柳年迅速哭丧脸。
“说正事。”叶瑾放下茶杯。
“朕还没吃早饭。”楚渊道。
本事啊!昨天装病今天装可怜。叶瑾叫来四喜公公,让御膳房送来大盘肉包子:“吃吧。”
楚渊摩挲过西南边境,最后指尖停在“大理”二字,眼神也愈发冷三分。
四喜公公几乎要摒住呼吸。
楚渊甩掉手中朱砂,拂袖回寝宫。
四喜公公赶忙跟上,临走时偷瞄眼,就见云南那头已经被涂成赤红片。
……
。”秦少宇道,“否则必然会事先告知。”
“姓段是不是吃错药?”叶瑾越想越窝火,“早不出动静晚不出动静,现在这种紧要当口,突然就无缘无故冒出来,还特意送封八百里加急密函。”早知如此,那自己定不会去要红甲狼!
“你先不要着急。”沈千枫拍拍他,“既然皇上胸有成竹,那就说明事情或许不像们料想这糟。”
“胸有成竹,起码也要告诉们其中理由。”叶瑾道,“什都不肯说,句‘随他’算怎回事?”而且还装病,堂堂国之君居然装病,传出去还行不行。
“明早陪你进趟宫。”沈千枫道,“再去试着问问皇上。”
楚渊食欲全无。
温柳年肚子咕咕叫。
“吃完。”楚渊将盘子递过去。
“好好好。”温柳年满口答应,拿着咬口。
馅儿还挺多。
看来是当真很生气啊。
第二天大早,温柳年便从床上爬起来,路颠颠去皇宫。
叶瑾比他到更早,已经坐在御书房内喝茶。
楚渊道:“朕似乎曾经说过,让温爱卿成亲之后,在家好好过个月悠闲日子。”
“既是拿着朝廷俸禄,微臣又岂能安心闲居家中?”温柳年义正词严。
“也只有如此。”温柳年道,“有劳谷主。”
皇宫里头,楚渊也正在御书房内,看着桌上卷地图出神。
“皇上。”四喜公公小心翼翼道,“夜深,也该回去歇着。”
“你去歇着吧。”楚渊道,“朕再坐阵子。”
见他直盯着地图看,四喜公公只当又是在烦心被迫割让云南十六州,于是也不敢再多言,只是安安静静站在边陪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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