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柳年倒也不挑,口气连吃三个,还想拿第四个。
“够!”海鹰将包袱裹起来,“此番下来,们带粮食也不多。”
温柳年无辜道:“但平时像这种饼,顿能吃八个,还要加碗鸡汤。”
“今时不同往日。”海鹰道,“只能保证饿不死大人,却不能保证饿不着大人。”
温柳年明显很不高兴。
“多谢。”赵越拍拍他肩膀。
“对方顶多也就三五人,温大人又聪明绝顶,不会吃亏。”陆追道,“只怕现在头疼该是绑匪。“
赵越摇头:“他手无缚鸡之力,若对方是凶徒,如何可能不吃亏。”
“这就错。”陆追笑笑:“聪明人杀人,那才叫滴血不见。”更何况温大人还是聪明人中聪明人。
夜时间过去,温柳年还在呼呼沉睡……当然在地道中,也感受不到昼夜轮替,只能凭感觉。
装男子,速度自是很快,却始终也没挖到哪里有密道。
赵越又在皇宫里找轮,依旧踪迹全无,心里越来越焦躁,眼里也满是红丝。
体内真气翻涌,胸口没来由便是阵钝痛,眼前也黑瞬间。
“大当家,你没事吧。”陆追正好过来找他,见状赶忙将人扶住。
“没事。”赵越摇摇头。
在暗室中也无事可做,见青虬与海鹰都在闭目养神,温柳年先是找根小棍子,在地上自己与自己下盘五子棋,而后便道:“不如们想个办法,先从这里出去吧。”
“昨晚你方才说过,现在外头风声正紧。”青虬睁开眼睛,“为何夜之间便改主意?”
“风声紧,是不能出城,却不是不能出地道。”温柳年道,“大明王既然知道从哪里出来,自然也就能知道从哪里出去。”
“出去之后要去何处?”青虬问。
“温府虽然不大,住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。”温柳年道,“
海鹰打开包袱,取几个烧饼出来。
温柳年在梦中吧嗒嘴,然后转个身继续睡,直到青虬与海鹰吃完早饭,方才伸着懒腰起来。
海鹰丢饼与水囊过来。
“多谢。”温柳年赶忙接住,然后又疑惑,“昨晚不是说,上头就是御膳房?”
“若非迫不得已,没有冒险必要。”青虬道,“先将这些干粮吃完再说。”
陆追扣住他手腕试试脉搏,叹气道:“着急也于事无补,大当家还是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有分寸。”赵越道。
“早就已经分寸大乱,又何必嘴硬。”陆追道:“原本就内息受阻,若再急火攻心,只怕大家除想办法救温大人,还要想办法救你。”
赵越语塞。
“有些事情,急是急不来。”陆追道,“就算不睡觉,坐着喝杯茶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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