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看着你。”赵越声音低哑。
温柳年道:“哦。”那就不灭也好。
接下来便是阵寂静。
片刻之后,温大人无辜问:“要直坐着不动吗?”怎也不见有其余动作。
赵越搂过他身子:“自己动动看。”
两人呼吸都急促起来,赵越解开他腰带,抱着让人坐在自己身上。
“你今晚怎没去练功?”温柳年突然想起来问。
“因为师父还在牙疼。”赵越在他肚子上轻轻按两下。
温柳年不自觉便吸吸。
赵越好笑,凑过去重重吮出个红印。
温府里头,温柳年自己沐浴完,而后便爬到床上,使劲挤到赵越怀中。
非常软,还有点香。
赵越捏捏他鼻头。
“没生气吧?”温柳年搂住他脖子。
“先前就算要留宿皇宫,好歹都会差人回来说声,这回怎连说都不说。”赵越叹气,“就不怕担心?”
楚渊笑着摇摇头,坐在案几后继续翻看账目。
张蕴还在震天震地扯呼——按照他平时睡觉习惯,莫说是几个人说话,就算是几个人打架,只怕也不会醒。直到后头做梦尿急,方才伸个懒腰坐起来,眼睛也未睁道:“温兄还在看啊。”
“温兄已经回去。”楚渊慢条斯理倒盏凉茶。
“哦,回去啊。”张蕴恍然,而后便站起来解腰带脱裤子,准备去茅房。
楚渊猛然皱眉,重重将茶杯放在桌上:“张蕴!”
温
“叶谷主没有拿药吗?”温柳年又问。
“吃药,也未必就能马上好。”赵越拉着他手,“原本今晚想继续练功,但管家找来说你夜深未归,便进趟宫。”
“那便不练功,休息夜也挺好。”温柳年说得很有道理。
“你也知道要多休息。”赵越双手握住他腰,只觉手感滑软,便不舍得再松开。
温大人跨坐在他身上,脸略红:“不灭烛火?”
“先前都是皇上留,这回是自己要留下。”温柳年道,“满脑子都在想账本,后头就忘。”
“忘?”赵越哭笑不得。
“错还不成。”温柳年凑过去亲亲他,“只此次,下不为例。”
赵越翻身将人压住,愈发缠绵加深这个亲吻。
温柳年很是配合——事实上也每次都很配合,就算是先前想着要欲拒还迎矜持番,在闭上眼睛刹那,还是会情不自禁主动起来,甚至还主动吮住他探到自己嘴中舌尖。
“啊?”张大人晃晃脑袋,总算是清醒过来。
不过还不如不清醒。
在看清坐着是谁后,张蕴倒吸口冷气,双腿哆哆嗦嗦,噗通跪在地上。
个亲亲亲娘……
死死死定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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