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吃饭?”赵越微微皱眉。
“吃两个糯米糍粑。”温柳年道,“坐着没动,也不饿。”
“那要不要回家?”赵越帮他整理好衣服,“还是想
“除潘珍之外,最近城内也没听过有谁家妇人失踪啊。”县令也为难。
“也不定就非要是这潘家镇女子。”尚云泽道,“对方既然替尸体换上潘珍衣服,定然是想要瞒天过海,不过这对们而言也是好事,最起码说明现在潘珍还不会有性命之虞。”
“老天保佑,老天保佑啊。”杨大富止不住念叨。
“差人回去告诉大人声吧。”木青山道。
尚云泽点头,当下便修书封,让下属送往王城。
王城外潘家镇里,木青山正在帮尚云泽揉肩膀,突然便有衙役急匆匆跑进来。
“怎?”尚云泽问。
“杨大富那头,那头又有新发现。”衙役气喘吁吁,“大人派赶紧来请二位过去。”
“什新发现?”尚云泽站起来问。
“那具女尸,似乎不是失踪潘珍。”衙役语出惊人。
闪闪红虫,怎就刻在心上呢。
虽说没有拿回红甲狼,但却拿到养身子药方,也不算太坏。
回到温府之后,温柳年边差下人去煎药,边换好衣服,打算去宫内帮皇上看奏折。
“先等等。”赵越拉住他。
“怎?”温柳年问。
夜幕临近,顶小软轿晃晃悠悠,将温柳年送出宫。
赵越依旧在门口等。
两名影卫也依旧暗中保护温柳年。
“没喝酒吧?”赵越问。
“没有。”温柳年摇头,“皇上设宴款待七绝王,没去,直在御书房看各地上报奏章。”
“不是?”尚云泽与木青山对视眼,跟着路去府衙看究竟。
“先前也没仔细看,见衣裳样就认。”大厅里头,杨大富满脸激动,几乎要语无伦次,“今儿早上才发现,她不是家阿秀啊。阿秀常年跟着烧火和面,手上都是茧子,和那具尸体手完全不样,左胳膊上有个朱砂痣,也不样。”自己先前居然也没想着要检查番,白白伤心这两天,简直糊涂得紧。
“确定?”尚云泽问。
“自然。”杨大富忙不赢点头,又喜道,“就说阿秀定不会死,定还活着啊。”
“那这具尸体是谁?”木青山微微皱眉。
“还没说到底想出什办法,能让皇宫里侍卫不再跟着你。”赵越道。
“这个,”温柳年挠挠下巴,“晚上回来再告诉你。”
“如此神秘?”赵越微微皱眉。
“是啊是啊。”温柳年淡定点头,然后绕过他路跑出小院。
赵越无奈摇头,自己还当真是拿他没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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