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柳年转身面对墙,只留脊背给他。
若是你再不问,那就自己去问!
赵大当家后背突然就有些嗖嗖发麻。
而在王城附近个小镇子,尚云泽起个大早,正与木青山道坐在小摊吃早点,馒头青菜配红枣稀饭,红红绿绿煞是好看——两人此行原本就是为散心,而且有许多事腾云堡也不便插手,所以便索性出门在周围逛几天。
“来,把这个吃。”尚云泽将凉拌鸡丝夹在馒头中。
温柳年乖乖躺在被窝中等他。
虽说外头已经开始露出鱼肚白,但由于赵越最近都是白天休息,所以温柳年在窗户上遮厚厚层布帘,合上之后光线不明不暗,躺着挺舒服。
赵越上床,习惯性将人搂到怀中。
温柳年道:“问吗?”
赵越不解:“嗯?”
“还真不是故意去找。”温柳年道,“恰好出门遇到,便起喝杯茶。”
“只是喝杯茶?”赵越问。
温柳年补充:“还蹭包点心。”
赵越笑出声。
“你会生气吗?”温柳年搂住他脖子。
功练得有些久,等到赵越回到温府之时,已然是天色微亮,温柳年正趴在被窝中打呵欠,明显没怎睡醒。
“时间还早。”赵越轻轻帮他拉好被子,“再睡阵子。”
“没什话要问吗?”大概是由于刚睡醒缘故,温柳年脸颊有些红。
赵越伸手捏捏。
温柳年眨眨眼睛看着他。
“不吃。”木青山摇头,“撑。”
“那就吃口。”尚云泽哄,“吃完就说七绝王故事给你听。”
“当真?”木青山狐疑——明明昨晚自己才问过,他却个字都不肯说,还酸溜溜说以后不许关心其他男人。
温大人幽幽抬头看他。
赵越表情僵僵:“忘记。”
温柳年:“……”
这种事怎好忘记!虽然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需要,但好歹也要给个盼头,否则这种两眼抹黑感觉,要何时才能到尽头?
赵越赶忙道:“明晚问,明晚问。”
“不会。”赵越摇头。
“为什?”温柳年孜孜不倦问。
“难道还想要跟你生气?”赵越弹弹他鼻头,“在起这久,自然清楚你脾气秉性,做每件事都有自己道理,不会由着性子胡来。”
温柳年懒洋洋趴在他怀中:“嗯。”
“睡吧。”赵越道,“去擦把脸。”
赵越问:“为什要自己跑去找前辈?”
“果然告状。”温柳年撇嘴,“定不是个真正大侠!”半分守口如瓶良好品质都没有。
“好好说话。”赵越将人抱到自己怀中。
“要听实话吗?”温柳年问。
“自然。”赵越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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