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当真是风寒药。
自己天到晚究竟在想些什。
赵越抱着他亲亲,试探道:“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?”
“你敢!”温柳年震惊坐起来,却又瞬间倒回去。
“好好好,不找大夫。”赵越拍拍他背,哭笑不得道,“千万别再乱动。”
“当真只是清凉膏?”尚云泽心里纳闷,听上去很正常啊,那为何赵越副被人下毒表情。
“自然是真。”木青山下床,“帮你找找看,柜子里还有三罐。”
“清凉膏?”赵越睁大眼睛。
“是啊,就是此物,左护法临走之时留下,应该不会有问题。”尚云泽手里拿着个白玉小罐,“到底出什事?”
赵越表情僵下,然后冷静道:“没事。”
温柳年眼底迅速升起水雾,声音颤抖道:“这这这当真是伤药?”
赵越拿过小瓶子看眼,上头并无标签说明,闻起来倒是很清凉。
温柳年脸色发白:“快些,要沐浴。”
赵越翻身下床:“来人!”
片刻之后,尚云泽打开屋门,疑惑道:“这晚,大当家还有事?”怎脸急匆匆。
柳年想想:“自己上。”
赵越爽快将药罐递给他。
温柳年赶人:“你出去。”
赵越学他:“不要。”
温柳年:“……”
生平第次,温柳年想将自己挖个坑埋起来。
为何会如此丢人现眼。
后半夜时候,赵越总算将人哄睡着,小心翼翼塞到被窝后,看着那张还有些泪光脸,终于忍不住笑出来。
温柳年在梦中生气,迷迷糊糊转身。
赵越
“没事?”尚云泽明显不信。
“当真没事。”赵越道,“大概是擦多,所以觉得有些晕,便过来问问。”
“……如此啊。”尚云泽半信半疑。
赵越转身往外走:“打扰堡主,告辞。”
卧房里头,沐浴后温柳年正裹在被子中,眼底片哀凉。
木青山坐在床上,正在帮红甲狼背甲上香膏。
“小呆子。”尚云泽折返,“你方才是不是给大人送罐药膏?”
“嗯。”木青山点头,“很好用,怎?”
“是什?”尚云泽问。
“清凉膏,发热头疼时候按按太阳穴,马上就会好很多。”木青山认真道,“左护法临走之时送。”
赵越似笑非笑看着他,明显是在调戏。
温柳年觉得心里甚为不忿,先前占上风人分明就是自己,为何只是外头做回,就切都反过来?
赵越手背轻轻摩挲过他侧脸,眼神很温柔。
温柳年躲躲,自己在被窝中摸索擦药,片刻之后表情僵,将小药罐拿出来。
“怎?”赵越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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