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也不知道收敛着些,和苍茫城中天天做梦娶媳妇张麻子有何两样。
温柳年眉头微皱,像是没听到其余人说话,半晌之后突然脸色白,猛然站起来。
“怎?”其余人被吓
温柳年道:“略知二。”
锦缎坊内恰好有个绣娘擅抚琴,尚云泽很快就差人将古琴借过来。
温柳年试着拨弄下琴弦,余韵清雅,如同山间清泉般。
陆追对赵越啧啧:“也不知你前世究竟积多少德。”琴棋书画经史子集样样精通,到底是生颗怎样玲珑七窍心,才会有如此惊世之才。
赵越抱刀靠在树上,双眼眨不眨盯着温柳年,也懒得再与陆追计较。
赵越将霁月刀放在桌上。
待到事情说完后,定要找机会打上架。
“尚堡主有什事?”温柳年问。
“昨夜们去飘香院时,见到个奇怪客人。”尚云泽道。
“……青楼?”温柳年惊疑,怎还带师爷去这种地方。
束也就算,居然还在院子里?!
“们快走。”木青山拉着尚云泽就跑。
“不用。”尚云泽站在原地。
“大家早啊。”温柳年站在门口,脸淡定打招呼。
“有件事找大人。”尚云泽把躲在自己身后小呆子揪出来。
琴音潺潺倾泻而出,如同三月春风般绵绵延延,闭睛似乎便能看到苏堤春晓西湖残月,九曲回廊之下水波流转,白玉杯中茶香沉浮,白色雾气袅袅升起,晕出片烟雨江南。
曲终,围墙外有人戴好斗笠,转身大步出巷弄。
“大人自谦。”尚云泽抚掌笑道,“若这也叫做略知二,只怕世上也无人敢自称精通。”
赵越很想问,他究竟还有多少事,是自己所不知道。
陆追在旁边踢他下。
“不是青楼,是歌舞坊。”木青山将昨夜事大致说遍,又从袖中拿出那叠曲谱,“觉得有些怪异,便来向大人说说。”
“确是很奇怪。”温柳年接过曲谱,页页看下去,随口问道:“还有没有关于那位客人线索?”
“已经让人去查,暂时还没有消息。”尚云泽道,“不过看这曲谱唱词,应该是从江南带过来,猜是为缅怀旧事,或是为找人,不方便公开,便想这个法子。”
“看着调调似乎有些熟悉。”温柳年道,“这里可有古琴?”
“大人还懂音律?”木青山意外。
木青山表情无辜,不是故意要冲进来!
“进来坐。”温柳年侧身让开条路。
不说果然是知府大人呢,遇事就是十分淡定。
陆追边往里走,边目光复杂看眼赵越。
长此以往,可怎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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