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料之中。”温柳年喝口茶,“不认识才奇怪。”
“但现在疑犯拒不招认,要如何才能撬开嘴?”木青山问——风寒初愈,尚云泽原本是想让多休息几天,不过后头见他执意要做事,也只好勉强妥协,将人穿得像个包子才放行。
“严刑逼供如何?”暗卫建议。
“这样太慢。”温柳年摇头,“换个快些法子。”
至于快些法子是什……
方翠站在门口,远远看到男子过去,眼底瞬间闪过丝情绪波动。
“方姑娘。”花棠走进来,“大阴天,怎站在门口吹冷风。”
“左护法。”方翠将视线收回来。
“原来是在看热闹。”花棠笑道,“是个昨日潜到府衙内小贼,被暗卫当场擒获,应该是在指认翻墙地点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方翠敷衍,心却暗暗揪起。
?”温柳年眼睛往下瞄瞄。
赵越表情僵下:“自然没事。”
“哦。”温柳年戳戳。
没事就好,因为将来还要用。
赵越哭笑不得,将人抱到自己怀中。
半个时辰后,伙衙役如狼似虎,拿着镣铐与木枷便冲进府衙后院。
方翠原本正在屋中想对策,却没想到官府这快就会动手,时之间来不及多想,纵身便从后窗跳出去。
枚飞镖划破空气,重重打在腿上。方翠膝盖软,痛呼摔倒在地。
赵越大步上前,将她双手反扭到身后。
暗卫在旁边庆幸,幸好有
“姑娘不必担心,府衙内看守很是严密,这回纯粹是意外。”花棠道,“不会再发生下次。”
方翠胡乱点头,手心有些沁出冷汗。
如同温柳年所预料,男子这回依旧什都不肯说,不过态度已经有丝松动,尤其当听到蛊毒二字时,情绪变动便更加明显。
温柳年倒也不着急,又问几句之后,见花棠正在往过走,便下令暂时休息,自己与木青山道去内室。
“大人。”花棠道,“方翠十有八九认识他。”
普天之下,只怕也找不到这般流氓个书呆子。
且不说福润客栈里头如何,第二天大早,温柳年便二度升堂,又将先前那名男子从提出来继续审问。
男子浑浑噩噩,木偶般任人摆布,牢头给他套身破烂衣裳,然后便带着出地牢——却没有直接去大堂,而是绕颇大个圈,几乎要将整座知府衙门都逛遭。
暗卫啧啧,不错啊,还有等风景可以看,那片可是大当家亲手种下小柳树。
男子也有些不解,若他没记错,从地牢到大堂只有区区几步路,为何这次居然会走这久。先前还以为是游行示众,但却又不出门,就在府衙内来回走,到底是何用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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