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陆追所言,有些事情自己若是不主动,只怕会等辈子。
迟疑低头看眼怀中之人,就见他双颊泛红,眉头浅浅皱在起,是平日里从未有过模样。
喝醉酒……应该很难受吧,如此丢他个人,似乎也不大好。
想清楚这点之后,赵越抱着人转身,将他放在自己床上,又叫来热水。
温柳年虽说不懂
温柳年道,“会醉吗?”
“你大概会。”赵越笑笑,“不会。”
温柳年试着喝口,然后咂咂嘴道,“是很甜。”
“将醉未醉之时,会觉得满室都是花香。”赵越道,“这是七月霞最妙之处。”
温柳年仰头饮而尽。
温柳年点头,与他道回卧房。
陆追正在与暗卫道饮酒,远远在屋顶上看到这幕,不由都在心里感慨番。
夜深人静之时在卧房中相对小酌,天时地利人和,不乱性对得起谁。
“是什酒?”赵越问。
温柳年道,“七月霞。”
亲眼见着赵公子,这件事自然值得好好夸耀番,所以直到晚饭时分,城中百姓还聚集在大槐树下讨论,谁都舍不得先回去。
“赵公子当真叫赵越?”有百姓端着饭碗问。
“自然,卖馄饨老张说,是赵公子亲口所言。”另人道,“大人听到后也未反驳,可见确是真。”
“就说,那个画册上赵越做不得准。”又有人道,“王天虎也真是大胆,居然敢冒充赵公子。”也难怪第个就被官府围剿,揍成猪头连亲爹都不认识。
“也不知道赵公子下次何时才会再度露面。”大家伙都觉得很是期待,当然,若是出现时间再长些,那便更好,们都十分想看。
赵越:……
温柳年放下酒杯道,“能闻闻花香也不错。”
赵越笑着摇摇头,又替他斟杯。
酒坛不算大,不多时便已经空大半,温柳年趴在桌上,明显有几分醉意。
赵越将他抱起来,原本想送回房,走到门口却又顿住脚步。
赵越将灯火挑亮些。
“不懂酒,不过这坛酒似乎很难寻到。”温柳年打开封口。
“七月霞开在海岛,在内陆是极为罕见。”赵越将酒杯并排放在桌上,“拿来酿酒味道不算辛辣,你可以试试。”
“大当家喝过?”温柳年有些意外。
赵越点头,“先前行走江湖时候,喝不少酒。”
而此时此刻在尚府小院内,赵越正坐在石桌边,细细擦拭霁月刀。
温柳年端着个托盘走进来。
“还没歇息?”赵越站起来。
“刚处理完公事。”温柳年将托盘放在桌上,“尚堡主买来酒,据说很不错。”
赵越道,“进屋吧,院子里有些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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