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越边帮他检查伤口,边全部答应,然后又是帮着洗漱又是帮着换衣,直到喂早饭时才反应过来件事。
——为何要这听书呆子话?
简直想不明白。
敢情摸大半天,不是在摸红甲狼?
温柳年淡定收回手,“以后不许再吓。”
赵越点头,心说哪敢,屋子人轮着批,亏得昨晚没回去,否则说不定还要被陆追念叨大半夜。
温柳年道,“红甲狼也不能到处乱跑。”
赵越道,“会看好它。”
小五冷静道,“不知道为什,最近有些眼花,经常看不清东西。”
温柳年关心道,“那便要赶快吃药,拖不得。”
“没错。”小五向前步,将粥饭摸索放在桌上,然后转身快速离开。
虽然演技很是生涩,但多少也表达出“什都没看见”这个基本主题。
在屋顶吉祥物表示很欣慰。
“是真。”赵越将他扶起来坐着,“大家昨晚都说开玩笑不知轻重,下不为例。”
“那红甲狼呢?”温柳年问。
“在陆追那里。”赵越迅速撇清关系。
“真不在你身边?”温柳年明显不信。
“真不在。”赵越扯开自己衣襟,“不信你看。”
人挤在起更暖和啊……
第二天清早,府衙院子里鸟雀喳喳叫,温柳年单手伸个懒腰,睁开眼睛看着床顶发呆。
赵越脸出现在上空。
温柳年:……
“醒?”赵大当家试探,并且暗自希望他已经忘昨晚那个恶劣“玩笑”。
温柳年又补充,“抱时候不准揣红甲狼。”
赵越愣愣,听这意思是……以后还要抱啊?
“嗯?”温柳年看他。
赵越继续点头,“好。”
“暂时就这些。”温柳年道,“以后有想起来,再补进去。”
“你看,真没有吧。”赵越继续道。
温柳年上下其手,将他胸前摸遍,甚至连腰侧也没有放过。
赵越道,“如何?”
温柳年感慨,“大当家身材还挺好。”
赵越:……
温柳年试探,用手隔着里衣,按按他胸膛。
小五正好端着碗药粥进来。
赵大当家衣衫大敞。
温柳年手正抚在他胸口。
两人齐齐转头看他。
温柳年与他对视片刻,然后就又脸白。
“喂喂!”赵越第次知道什叫欲哭无泪,为什就是忘不掉呢!
温柳年打哆嗦。
“昨晚是乱说,你别当真。”赵越迅速道,“野傀断臂当日便被陆追找回来,肌肤细腻无比,简直比手还要干净。”
温柳年头昏眼花,更想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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