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许久,赵越方才再次开口,“爹与穆万雷私交甚笃,所以小时候也经常去穆家庄。
赵越道,“就是平白无故。”
温柳年沉默。
先前以为追影宫霸道,现在看来,其实秦宫主还是很讲道理啊。
赵越又补充,“往好听说,叫踢馆。”
温柳年道,“打输过吗?”
“必然又乖又听话,天到晚在家中看书,不捣乱不打架,深得先生与父母双亲喜欢,逢年过年还要被大群长辈围在中间吟诗作对,红包也比其余小孩多。”赵越道,“是不是?”
温柳年吃惊睁大眼睛,“件都不差。”
“没意思。”赵越捏捏他鼻子,“普天之下,大概所有书呆子都是你这样。”
“那你呢?”温柳年问,“练武好玩吗?”
“自然要比念书对对子好玩。”赵越道,“从记事起就跟师父,他为人很严厉,不过对弟子也是真好,吃穿用都不吝啬,逢年过节还会带着们下山打架。”
僵住。
两人对视片刻,最终还是温柳年先开口道,“想想,睡多大概真会变蠢。”
赵越头疼,“那你还想做什?”动都动不。
温柳年靠起来,“不然们聊聊天?”
赵越皱眉,“养伤就好好养伤,休想让陪你聊府衙公务。”
赵越摇头,“自然没有,们人多。”
温柳年发自内心觉得,他到现在也能保持明辨是非善恶,也很不容易。
“在山上那段日子,是最快活时候。”赵越道,“什都不用想,只用闷头练功,偶尔获准下山回次家,爹都会做娘亲生前最喜欢桂花糕给,然后再同去后山钓鱼打猎。”
“嗯。”温柳年笑着看他,“是很好,爹就不会带打猎,他也是书呆子。”
屋内重新又安静下来,温柳年看着他,也没先开口说话。
前半段还算正常,但最后句是怎回事?温柳年疑惑,“逢年过节为何要下山打架?”难道不该下山买新衣转糖人吃馆子。
“平时在山上时候,师父从来不许们打架。”赵越道,“不仅不能拳脚相向,就算是争执两句都会被罚跪,所以每次下山之时,是们师兄弟唯能打架机会。”
温柳年问,“和谁打?”
赵越道,“自然是山下其余门派。”
温柳年继续问,“那理由呢?总不能平白无故便去打人家。”
“就算不聊公务,也还有其他许多事好讲。”温柳年道,“比如你先前事情。”
赵越道,“先前事情?”
“是啊,比如小时候事。”温柳年道,“你若想听,也可以说。”
赵越道,“想也知道你小时候什样。”
“这也能知道?”温柳年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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