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少宇点头,将事情大致说遍。
“歹人竟丧心病狂至此!”温柳年听完后大怒。
“现在周虎是为数不多线索。”秦少宇问,“花棠那头如何?”
“已经针灸完毕,说是明早就会醒。”温柳年道,“已经安排人为诸位备好客房——”
“不必。”秦少宇打断他,“有事要回趟追影宫,明日自会再来。”
秦少宇带着沈千凌出门,随手带上院门。
暗卫低声道,“如宫主所料,方才确有人前去周家绑人。”
沈千凌微微吃惊,“周虎家?”
“没错。”暗卫道,“不过幸亏宫主先前有过吩咐,们已经将周虎哥嫂提前接到处密宅,那些人扑个空。”
“有没有抓到?”秦少宇问。
道,“带左护法过去。”
“嗯。”花棠点头,与众人同去客房。
周虎依旧在昏睡,周婶也趴在边昏昏欲睡,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,睁眼就看到屋子人,慌得赶忙站起来。
“婶子。”花棠道,“还认得吗?”
“认得认得。”周婶连连点头,“上次阿虎进山砍柴之时遇见,bao雨,亏得姑娘将他送回来,还给们锭银子。”
“也好。”温柳年是个爽快性子,倒也没有强留。
众人夜半策马回追影宫,花棠进门就往住处跑,秦少宇也与沈千凌跟过去,想看看小宝病好没。
卧房内,个三四岁小男孩正趴在床上酣睡,身边靠着个年轻男子,怀中抱着另
暗卫摇头,“对方共有两个人,武功路数邪门很,弟兄们拼尽全力还是让其中人逃脱,至于抓住那个,在带来路上便咬破舌下毒药,自尽。”
沈千凌后背发麻。
“尸体呢?”秦少宇问。
“在仵作房,有人专门守着。”暗卫道,“衣服和武器都没有任何特征,普通人长相,身上也没有任何纹身标记,看不出来是哪门哪派。”
“秦宫主。”温柳年也跟出来,“可是有新线索?”
“阿虎有没有醒转?”花棠坐在床边,伸手替他试脉。
“方才睁睁眼,还没说话就又昏过去。”周婶叹气,“早就说叫他别去那艘画舫,却倔脾气不肯听,那里头银子不干净,拿是要遭天谴。”
“不干净?”秦少宇问,“怎个不干净法?”
“先前听过传言,说那里头尽做逼迫好人家姑娘事。”周婶说着说着又掉泪,“虎子要赚钱给治病,说他只是烧火做饭,不干那些脏事情,但到底不是个正经地方。幸好这次捡回条命,不然可怎有脸去地下见他爹。”
花棠取银针慢慢帮周虎针灸。暗卫在门外道,“宫主,属下有事禀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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