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笑着将人推开:“满身酒味,不准上床。”
“洞房花烛夜还这多讲究。”段白月脑袋疼,又在他脖颈处重重吮下,方才恋恋不舍将人放开。”
“这可不是定规矩,是你西南府规矩。”楚渊勾勾他鼻子,“去吧,新郎官,你沐浴用水在隔壁,叫四喜进来。”
段白月长吁短叹,去隔壁用那桶香喷喷水擦洗完后,等半天也不见四喜来叫,于是百无聊赖抬手叫过段念:“还有什事要做吗?”
“没没。”段念赶紧摇头,“若换成平时,喜婆还要拉着新人手教规矩,不过金婶婶说这天下规矩都
“无意打扰他。”楚渊轻轻合上盖子,“待不做皇帝时候,再起饮酒也不晚。”
“与旁人酒,等五年十年都行,不过今晚这杯酒,刻也等不得。”段白月拿起桌上玉壶,斟浅浅两杯酒,“是你喜欢绯霞,这坛要分外甜些。”
楚渊接过酒杯,与他轻轻绕过手臂,仰头饮而尽。
数月没有饮过酒,即便是醇绵绯霞,入口后也耳根发烫,微微有些醉意。段白月将他打横抱起,轻轻放在锦被上。
“看做什?”楚渊问。
杯茶,“你把他教得不错。”
“有样东西,忘给你。“段白月往桌上放个盒子,“大当家送贺礼。”
“温爱卿茶不作数?”楚渊意外。
“温大人是温大人,赵大当家是赵大当家,个是臣,另个……咳。”段白月道,“打开看看。”
楚渊好笑:“另个是什?”
“好看。”段白月握住他手,“等这多年,直到现在都像是在做梦。”
楚渊捏捏他脸颊:“疼吗?”
段白月点头:“疼。”
“你没做梦。”楚渊拉近他肩膀,手臂环过那结实脊背,低笑道,“们真成亲。”
段白月抽开他发带,双唇寸寸印过锦缎般黑发。四喜在外头等得着急,最后只好大逆不道咳嗽两嗓子——金婶婶说过无数回,要让皇上在吉时过去之前,用这桶泉水沐浴洗漱,为何到现在还不宣自己进去伺候。
“不知道。”段白月眉梢扬,凑近无辜道,“你说是什,就是什。”
“油嘴滑舌。”楚渊按下锁扣,打开后是对酒杯,微蓝剔透,晶莹华美。
“是东海产碧天玉。”段白月道,“看着应该价值不菲,寻常人难得见,怕是云前辈送他。”
楚渊手指轻轻摩挲过酒杯:“嗯。”
“东海之战后,无论是大楚还是海外,都有传闻说赵大当家与云前辈是父子。”段白月笑着摇摇头,“这阵送来这对酒杯,还要背着温大人。”个中含义,不言自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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