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这阵还跪什跪!”南摩邪在他头上拍把,“去烧些热水,快,还有救!”
叶瑾眼底闪过亮光,如同拉住救命稻草:“前辈?”
四喜跟着答应声,也顾不得想他话里意思,只听到“还有救”三个字,便赶紧跌跌撞撞跑出去。南摩邪撸起袖子,又打发门口守着段念去叫其余人回来,自己回房拿来白玉茧,放在楚渊脖颈处。
“师父?”段白月浑浑噩噩。
“傻小子。”南摩邪将他把
“那前辈昨天为何不说?”叶瑾问。
南摩邪道:“因为昨日皇上情况并不像今天这糟,想着或许可以有别办法,能更稳妥些。”
叶瑾看着他,脑海里乱成片,也不知自己该不该答应。
“九殿下,九殿下。”四喜急匆匆跑来,上气不接下气道,“快,皇上他吐血。”
叶瑾心里紧绷弦轰然断,疯般冲过去。
办。
“这……你还是别指望它。”南摩邪道,“皇上是被玄冥寒铁所伤,若是五脏六腑没有太大差池,那便仅仅是阴寒剑气,想办法用内力将其逼出便是。”
“前辈说得简单。”叶瑾抱着膝盖坐在地上,“用内力逼剑气,该怎逼,万出事呢?”
“再不想办法,才真是要出事。”南摩邪面色愁苦,也坐在他身边,犹豫片刻后道,“皇上方才醒片刻,将玉龙扳指褪下来,说要交给小满。”
叶瑾闻言瞪大眼睛:“他都在乱想些什?!”
为不扰乱军心,楚渊伤势直便被隐瞒着,其余人只知道皇上受伤,却都只以为是寻常刀剑所致,缓个十天八天就会好。这阵见叶瑾命都不要似往过冲,才隐隐觉得皇上情形似乎不太妙。
楚渊靠在段白月怀中,床边有块沾满血迹布巾,整个人依旧在昏迷中。
叶瑾握住他手腕,面色瞬间苍白,抬头急急看向段白月。
段白月闭上眼睛,低头贴住那冰冷脸颊,心像是麻木般,先前撕心裂肺痛此时反而不知去何处,只是觉得神智恍惚,分不清,也不想分清周围吵吵闹闹都是些什。
四喜“噗通”跪在地上,嘴唇颤抖:“皇上……”
“皇上是习武之人,自然能分清自己到底是好与不好,所以才说,当真拖不得。”南摩邪叹气,“今晚替皇上疗伤,你只需想个法子,帮忙护住五脏六腑便是。”
“先前从未听过这个法子,还能有人用内力将剑气逼出来。”叶瑾依旧摇头,“不行。”
“你先前没听过,是因为你先前没遇到过。”南摩邪纠正。
叶瑾:“……”
“还能害皇上不成。”南摩邪脑仁子直疼,这大夫怎恁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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