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吧。”段白月揉揉他
脑袋，“下回别想着给你哥扎针
。”
段瑶：“……”
那是师父说，
就“嗯”
下。
很无辜。
见着段白月回来，四喜赶忙上前，小声道：“皇上吩咐过，这还给王爷留着饭呢。”
段瑶想想，被他如此引导，倒觉得似乎真有些气味，可又说不清是什
。
“犹豫就是有？”段白月从袖中拿出个小瓶子，打开后递在他跟前，“闻闻看这个。”
段瑶凑近，眼前亮：“没错，不是，但很像。”
“现在知道是什吗？”段白月又问。
“知道。”段瑶爽快回答，“粉姜花。”
闻着还挺香。
段瑶专心致志扯鱼肉吃。
段白月好笑：“不生气？”
段瑶挪到桌子另边，并不是很想理他。
段白月极有耐心，直陪着他吃完，方才道：“今日你去那艘大船上方，可有觉察出什异常？”
他包烤鱼，热乎乎撒着辣椒粉。
段瑶：“……”
“吃啊，小鬼，刚才不还说要吃鱼。”段白月看着他。
段瑶“哇”嗓子哭出来。
段白月：“……”
“睡吗？”段白月问。
“刚歇下没多久。”四喜道，“方才薛将军又来过回。”
段白月点点头，也没心思去吃饭，推门就见楚渊正靠在床头
粉姜花不是花，而是母虫。春生夏飞秋产卵，到冬天便能孵出数以千计细线虫。由于气味浓烈，因此很容易被其他虫类捕获，早就已在西南绝迹。在段瑶十岁时候，还是顾云川送来条粉姜花做礼物，众人才第次见到这玩意。
只有条母虫，自然是生不出线虫，因此过冬天之后，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条虫慢慢僵硬死掉，还颇为惋惜番。
“所以是有人带着粉姜花做成木偶，在大船上控制那些僵尸身体里线虫？”段瑶道，“那岂不是只要想办法毁母虫，僵尸就自然会死？”
“道理是这样。”段白月道，“不过具体要怎做，还要再好好商榷番，明早再说吧。”
“嗯。”段瑶点头，“好。”
段瑶沉默与他对视。
做人要讲道理，还没靠近就被掌拍飞，这阵居然还来探情报？
“知道你什都没看到。”段白月道，“意思是，闻到什吗？”
段瑶微微皱眉：“闻？”
段白月点头。
盏茶时间后，段白月脸嫌弃，将鼻涕虫从自己身上强行扯开：“哭够？”
段瑶打个嗝，还没。
段白月扯过边衣裳，胡乱在他脸上擦擦。
段瑶又想哭，为何下手不能轻些，他哥是个野蛮人。
段白月将他拎到桌边，打开纸包放在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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