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冷静道:“先出去。”
四喜道:“外头风大,风大。”
“风
船舱内,段白月握住他胳膊,让人趴在自己身上,单手抚过那赤裸脊背,感受着他每次战栗和情动。耳边呼吸迷乱,湿湿吻不断落下,夹杂着偶尔呻吟,像是只小猫在心里挠——如此旖旎绝艳,别说外头有人在吹笛,即便是在敲锣打鼓,也不想听,听不到。
“大师,大师。”司空睿在下头愁眉苦脸地喊,“这人觉浅啊。”
“对,也睡不好。”段瑶帮腔。
妙心收起玉笛,歉意道:“打扰。”
“无妨无妨。”你别吹便是。段瑶笑靥如花,“大师也早些睡吧。”
“不给面子。”段白月用下巴蹭他,将人圈在自己怀中不肯放走。楚渊笑着躲开,捧住他脸颊凑近。
船外传来阵笛声。
段白月:“……”
楚渊问:“又生气?”
“不气不气。”段白月道,“大师孤身人,晚上总要找些事情做。”
。
习武之人平时糙惯,段白月也未将身上小伤放在眼里,在外头跑天,难免又出些血。楚渊用热水点点替他擦拭,将绷带都解下来,又换新药粉。
段白月道:“包得真好看。”
“还贫。”楚渊道,“身上这些伤都是小事,可左臂却是被利箭所伤,别再乱动。”
“听你。”段白月捏住他手,凑在嘴边亲口。
妙心微微点头,目送他二人各自回去,倒是真没有再吹笛,只是直看着楚渊住处,眼底片墨黑。
天色将明,楚渊睡得香甜,时不时弯弯嘴角,像是在做美梦。
段白月看得喜欢,又低头亲口,嫌不够,又在脖颈上吮出来个红印,方才满意地扯过被子,将人裹起来。
楚渊自然是能觉察出疼,不过知道身边人是他,又着实是累,也就懒得多管,只是在他胸前拍下,便又重新睡过去。
第二天早,四喜公公来伺候二人洗漱更衣。楚渊皱眉:“弄个围巾作甚。”
楚渊双手捂住他耳朵,重新亲上去,很专注。
段白月躺在床上,单手抽开他衣带,睡袍如水般滑下肩头,露出年轻而又结实身体。
“你不准动。”楚渊在他耳边喃喃低语。
段白月嘴角扬:“好。”
船舱外,妙心吹罢曲,余音悠悠。
楚渊草草洗漱过,也掀开被子靠到他身边,伸手将人抱住,又将脸也埋进怀里。
段白月笑,捏捏他脖子:“跟个小猫似。”
楚渊嘟囔:“困。”
“睡吧。”段白月用手指帮他梳顺头发,顺便逗,“要不要说个故事给你听?”
楚渊拒绝:“不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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