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心低头：“是。”
这
夜过得安稳，船队依旧按照原计划前行，第二天早上，恰好抵达白象国海域，远远就见沙滩上站满
百姓，黑压压大片人。
“楚皇。”打头
是名中年男子，身穿官服恭敬行礼，却不见丞相聂远山踪影。
赵越在高处看阵，未见有何异常，于是跳到甲板上，道：“不像是有官兵，都是些百姓。”
楚渊点头，命人将纳瓦请出来，至于纳西刺，则暂时未露
楚渊扯住他头发：“你当真不喜欢他？”
段白月告状：“他都不喜欢
，为何要喜欢他？”
楚渊拍拍他侧脸，凑近亲下。
“那以后你再见他，都跟着？”段白月得便宜，又趁机将人抱在怀中，又哄又亲，“好不好，嗯？”
楚渊皱眉：“你跟去作甚。”
段白月和他对视，那和谁？
楚渊道：“和陶大人个论调，立后纳妃充盈后宫，再为皇家开枝散叶。”
“饭吃多吧，干他甚事。”段白月奇道，“朝中那帮死老头还能说得通，他个出家人，管得倒是宽。”
“他不喜欢你，又逼着快些成亲。”楚渊捏住他脸颊。
段白月接话：“所以定是陶大人易容。”
心。”
段白月：“……”
谁？
“方才小瑾来找。”楚渊道，“说妙心前几日去找过他，你猜是为什
事？”
段白月趴在桌上，缓慢地，坚定地，捂住耳朵。
段白月用下巴在他脸上蹭，嗓音低沉又沙哑，又有几分耍赖：“不管，说‘好’。”
楚渊被他弄痒痒，又推不开，于是头疼道：“好好好，答应你便是。”
段白月心情很好，得意洋洋，大手拖住他背。恃宠而骄这种事，果真滋味还挺好。
不过在后头几天，妙心却都未再找过楚渊，只在约定前日，众人道商议行动时，又说遍愿亲自率军，护送纳瓦回宫，待到扫清叛党后再回来。
“明日先看看楚项到底想做什。”楚渊道，“而后再做定夺也不迟。”
……
楚渊被他气得没脾气，挥手：“行行，朕要安静会儿，你退下吧。”
段白月笑着搂紧他：“看你这几天直眉头紧锁，想逗个开心也不行？”
“那现在说正事。”楚渊道，“不准再闹。”
“说什正事，妙心？”段白月道，“可猜不透他在想什，只想让你离他远些，你也未必愿意。”
楚渊好气又好笑，将他胳膊使劲拉下来：“坐好！”
“他找叶谷主做什？”段白月将人抱到怀里，语调泛酸。
楚渊道：“催大婚。”
段白月倒是意外：“和啊？”光头开窍不成。
楚渊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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