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晨松
口气，谢恩后转身离开。
段白月从屏风后出来，道：“带你去吃饭？”
“也不问问这
摞纸上写
是什
，来就吃饭。”楚渊拍他巴掌，“不准吃，等着朕先看完。”
段白月道：“先祖有云，后宫不得
“是。”冯晨汗颜羞愧，觉得自己有些故作聪明。幸好卓云鹤在听闻此事后，也并未表现出太多不满，反而上奏楚渊，说切罪责都在自己身上，与他人无关。
“你失职与否，可以等到战后再说。”楚渊道，“那马六曾在军中擅自伤人？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卓云鹤道，“马六性格,bao躁，稍不顺心便会同旁人起冲突，但由于身材瘦小，若是硬碰硬，十回有十回怕都会鼻青脸肿。所以他便制造出不少暗器，靠着这些小玩意，个月就打伤十七人。末将在得知此事后，便按军规罚他二十军棍，又赶出大营。”
“都制造些什东西，还在吗？”楚渊问。
卓云鹤道：“这就不清楚，要查过才知道。”
“那要怎写？”卓云鹤两手摊，“事情就是这件事，莫非还能欺君不成？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冯晨被吓跳，赶忙道，“下官意思是，这摞纸上内容还能再改上改，好将事情表达更加委婉些。”
“行行行，由着你写。”卓云鹤挥挥手，“只要不将黑写成白，随你怎委婉。”
冯晨答应声，坐下重新研墨。卓云鹤坐在他对面，心说这文人在关键时刻，还是能有些用途，也并非无是处。
楚渊先前说是早上就要看，冯晨紧赶慢赶，总算是在午膳前呈上来。
“去看看吧。”楚渊道，“只要是他亲手中做东西，无论大小，都给朕带过来。”
“是！”卓云鹤抱拳低头，“末将这就去办。”
“至于冯大人，这回就算，写东西勉强也能看。”楚渊道，“卓云鹤这些年来，怕是没少欺负衙门，你却仍旧想替他在朕面前减轻几分罪责，为何？”
“回皇上，卓统领只是性格火爆些，但这方百姓能暂得安稳，却也幸亏有他。”冯晨道，“是个老实人。”
“你这老实人，也有说别人老实时候。”楚渊笑着摇摇头，“罢，此事到此为止，回府去歇着吧。”
“谁写？”楚渊随意翻翻。
冯晨老老实实道：“卓统领口述，下官替他整理记录。”
“怕不单单是整理记录吧？”楚渊笑，“卑陬失色，卓云鹤怕是连这四个字是什意思都看不懂。”
冯晨额头有些冒汗。
“朕只是想知道整件事经过，不是想看片辞藻华丽锦绣文章。”楚渊摇头，“罢，叫卓云鹤亲自来见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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