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道:“卓统帅和冯大人留下,其余爱卿先出去喝杯茶吧。”
众人闻言心底纳闷,却也不敢多问。待到屋里只剩四人时,楚渊爽快道,“昨晚抓到人是假货,千枫假扮。”
“假?”冯晨原先还在欣喜,此时听原是做戏,心中难免空落。相反,卓云鹤倒是很快就接受这个事实,否则输给段白月,他着实心里憋屈。
“下官可否冒昧问句,皇上为何要如此部署?”冯晨试探着问。
“卓统帅怎看?”楚渊看向卓云鹤。
“这个倒无妨。”老板堆笑问,“那是下下个月?”
金婶婶粗略算算,道:“约莫两年后吧。”
酒楼老板呆下。
两年后席面,为何现在就跑来预定?
“打赢仗,得先跟回西南府将喜事办,知不知道?”段白月牵着他手出门。
龙袍。”
段白月很冤枉:“是金婶婶要。她原本找裁缝要替你量腰身,被硬打发走。后头实在被闹得心烦,就拿套你衣裳过去,想着量完再装回箱子里,结果忘。”
四喜万分不解:“金针婆婆要给皇上做新衣裳?”
楚渊想起那府红绸缎。
西南府中,金婶婶笑得嘴都合不拢,正在看大家做活。裁缝都是从江南请来最好,做工很细心,连藏在里头衣裳边都要滚上三四道金线。
“回皇上,依末将所见,此举能逼对方主动现身。”卓云鹤道。
“没错。”楚渊点头,“这两天温爱卿在外打探消息,都说那贼人除在夜半时分四处拆房炸路外,白日里并不会出现。而单单拆几间房几座桥几条路,对战事没有丝毫影响,唯作用便是当着这城内所有百姓面,给朕个下马威。而如今朕却弄个冒牌货下狱,他若不出来自证,先前
楚渊撇撇嘴,只当没听到。
朕才是皇上。
这驿馆前厅很小,七八个*员坐着就已经有些显挤,见着楚渊进门,赶忙站起来行礼。
“免吧。”楚渊道,“都听说昨晚事?”
“是。”卓云鹤道,“听闻西南王已将那贼人擒获?”
府里下人都松口气,这下喜服也做,往后大概就不会再买红绸缎,挺好挺好,省银子。但很快大家就发现,这个想法实在是有些太简单,因为金婶婶又开始操心喜宴。
“鲍鱼燕窝海参都要?好好好。”酒楼老板喜不自禁,在纸上刷刷记,顺便奉承,“真不愧是西南府,出手就是阔气。”
金婶婶叮嘱:“海参要挑发头最大,燕窝要与红枣起炖。”
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。”老板登记好后,又问,“是下月办酒吗?”
“哦,可没这快。”金婶婶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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