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提到这件事,段白月头疼道,“说来你也别不信,这西南府扩建过回,不为别,就为放绸缎,还有各色花瓶摆件木头匾额,全部是金婶婶与其余婆婆道买回来,打算将来你成亲时用。”
楚渊失笑。
“待你成亲之后,剩下绸缎开家媒人行,也够吃好几年。”段白月带着他回到卧房,“至少能雇个丫鬟,不用你亲自洗米。”
楚渊道:“即便没有丫鬟,米也是你来洗。”不管是何种情境,这个问题要说好,很严肃。
段白月将他按在墙上,凑近吻住那柔软双唇,不再像先前那般由浅入深,而是来便激烈火热。虽说两人分开时间不算长,但思念之情却是半分也未减,反而越发浓些。楚渊顺着他
段白月失笑:“他还没放过呐?”
楚渊握住他环在自己腰间手,向后靠靠:“也不来接。”
“倒是想,可若丢下军务来接你,也不成。”段白月将他身子转过来,“关海城到现在也没消停,楚项似乎派不少人在那里散布流言,登岸海匪贼寇也不少,胆子大着呢。”
“如此嚣张?”楚渊皱眉。
“就是最近十天事。”段白月道,“已经派段念带人前去协助官府,先查清楚到底是怎回事再说。”
南府修在城门口,来便能领回家。
段瑶直在伸长脖子看,见西南府门口并没有张灯结彩挂红绸缎,才算是松口气。
金婶婶带着其余几位婆婆婶婶,都在院子里候着,特意换新衣裳,看着很慈祥,完全没有徒手捏毒蝎模样。
“金针婆婆。”楚渊自然不会让老人家行礼,上前扶住她道,“免礼吧。”
金婶婶答应声,越看楚渊越喜欢,眉眼好,笑起来也好。就是直穿着龙袍不好,得换身喜庆红料子。
“看来他也知道,这是他最后机会。”楚渊道,“要活命,要送命。”
“他可没有活命机会,不单单是他,他身边人也得死。”段白月捏住他下巴,“这场仗们定会赢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楚渊笑笑,“打完仗后,还要成亲呢。”
段白月低头亲他下。
“方才金针婆婆,就是瑶儿说年年都要扯红绸缎婶婶?”楚渊问。
段白月使个眼色,段瑶连哄带骗,将金婶婶拖回后院。下人带着其余客人去客房休息,段白月则是把人直接带回自己卧房。
叶瑾:“……”
进到小院后,楚渊四下看看,道:“这是你住处?”
段白月从身后抱住他,埋首在脖颈间重重亲下:“想没想?”
“没有。”楚渊躲躲,“小瑾教路,见着后要说不认得你是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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