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。
当下局势,就连傻子也能想清楚。风雷既是凤山爹,那必然恨不得让楚皇将自己千刀万剐,就算没有罪名也会捏造出堆,更何况流觞剑阁这些年来,确直就在替楚项暗中做事。旁人或许不知个中内幕,风雷身为二当家,可是实打实能接触到信使与密报人。此时此刻懊悔识人不清已经没用,唯能做便是与朝廷配合清贼,以减轻罪责,却没料到从承州到王城这路,压根就没有人理自己,甚至有时连饭菜都会忘送,连着饿两天也不是没有过,更别提是审问。
而现在好不容易来个人,连身官袍也不穿,也不知究竟是什官职身份,却张口就说自己嘴硬?
潇潇儿拼命压制住怒意与憋屈,道:“要见皇上。”
“皇上也是你能见?”段白月看着颇有几分欺男霸女员外架势,挪把椅子坐下,单脚踩在桌上,懒懒道:“说吧。”
潇潇儿又咬牙重复遍,拔高声调:“要见皇上。”
“楚项都没资格面圣,更何况是你。”段白月嘴角弯,目色却逐渐冷下去,“可想清楚,倘若此时再不说,怕你下刻就没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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