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城里那多庙宇,何必非要去金光寺,很灵验?”段白月问。
“是。”楚渊捏住他下巴,“多年前曾让他们测过你八字生辰,结果庙和尚都下跪,说是大楚皇后命。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为何不能是皇夫命。
楚
“想没想?”段白月问。
楚渊撇嘴:“没有。”
段白月把脸埋在他颈侧,深深嗅下,鼻尖有些凉,呼吸湿热道:“却想你。”
“想就想。”楚渊不以为意,“这天下想朕人多去。”
段白月笑出声,握住他手腕压在枕侧,又低头亲亲:“带东西吗?”
“所以你便也跟着起急?”段白月问,“说说看,究竟是怎回事。”
楚渊道:“不想说。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不想说?
楚渊闭上眼睛。
楚渊已经沐浴完,正靠在床头等他。段白月大步走过去,取手巾将他微微潮湿头发擦干。
楚渊拈起他衣服,皱眉:“你这几日都没洗澡?”
段白月识趣地站起来。
杂役说还在烧热水,也等不住,索性直接用冷水擦身子,又换干净里衣才上床。
楚渊习惯性地靠过来,段白月将人抱在怀中,满足到想要叹气。
楚渊道:“四喜没来。”你敢让国之君亲自带这些东西!
段白月觉得,自己以后定然要让此类药膏时时不离身。
不想让心爱之人受伤,便只有克制。段白月抱着他,想哄着人睡又不舍得,时不时便低头要亲,楚渊照旧是歪头躲,眼底笑意却藏不住——或者说是压根就懒得藏。
“什时候多个玉佩?”段白月下巴在他胸前蹭蹭。
“这个?”楚渊从里衣里拽出来,“差人代去金光寺求来,替你祈福保平安。”
于是西南王便反思下自己。虽说分开不过十日左右,但对于片刻也不愿分开两人而言,也算是久别。谁家小两口在久别重逢之后,会在同条被子里说这些丧气暗杀之事,半丝风情也无,还不吉利。
就算是国之君,事关叛党,也样能睡起来在白日里再谈公事,不必急于时半刻于是段白月凑近,亲亲他嘴唇。
楚渊懒懒躲开他。
段白月索性压到他身上,道:“不说,不说还不成?”
楚渊道:“明日就要启程回宫,莫要闹。”
唇齿贴在起,相互舔下,有些像是小孩子闹着玩。
段白月笑着捏捏他耳垂:“区区个流觞剑阁,都不放心让个人来,再有下回还得。”
楚渊问:“你还想要下回?”
段白月流利道:“不想。”
“原本是不担心。”楚渊道,“只是金姝说得有些急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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