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仁德:“……”
刘大炯眼底充满同情,还能所为何事,回回都是那几句,颠倒来颠倒去,西南王狼子野心,大理城不可不防。这下可好,咣当撞上正主,句都不能说,估摸老陶能活活憋死。
楚渊又道:“打进门就直盯着看,莫非太傅大人是专程来看西南王?
“偏不。”段白月道,“反正他又看不着。”
“谁说看不着?”楚渊拍拍他肩膀,对四喜道,“宣。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“坐。”楚渊道,“现如今人人都知道你来王城,还想躲不成。”
西南王心情甚好,挑个最软和椅子坐。
段白月缓缓拨开面前草丛。
金姝双目紧闭,大半个人都淹没在泥水中,看不清是死是活。
段白月将人把拉出来,探探鼻息,尚且还有丝微弱呼吸,于是从怀中取出药丸喂进她嘴里,带人路出山回皇宫。
几乎整个太医院大夫都被请到偏殿,会诊过后,都说并无大碍,只是中迷药,不多时就会醒。
“不说别,”段白月道,“至少金泰那头是有交待,待到金姝醒来,便能知道是发生什事。”
挺好。
就算纳瓦丢。
那也还是挺好。
哄着人睡下后,段白月又策马出城,去眠鸦山。
新调拨来军队与御林军道,几乎要将山团团围住。虽说有人诧异为何西南王会突然出现,但见他与赵越向冽都相谈甚欢,估摸着皇上也知情,因此并无人多问。
陶仁德进屋,却没料到段白月居然在,登时愣下。
刘大炯揣着手,倒是极为冷静——他原本就是来看热闹。
楚渊问:“两位爱卿可有事?”
陶仁德看段白月眼。
西南王笑容极为和善。
楚渊点头,伸手替他擦擦额头:“今晚不准再走,好好歇着。”
段白月握住他手腕,顺势亲下。
四喜在外头道:“皇上,陶大人与刘大人求见。”
段白月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。
楚渊好笑:“态度好点。”
西南山多林广,段白月也算是在山中长大,对这类地形若指掌。不多时便与大军错开,沿着条小溪向里走去。秋天草丛已经有些干枯,河流水量下降,两岸泥巴被太阳晒,干裂出现龟纹,若是有人踩上去,痕迹便分外明显。
蓬乱遭遭水草被人踩倒,茎秆处还有些汁液残留,再往前头看,又是大片断裂草茎,甚至还有些……血迹。
段白月不动声色,右手握牢剑柄,步步向水草深处走去。
四周悄无声息。
双绣鞋上沾满泥巴,罗裙在泥水坑中露出丝鹅黄,再往上看,是戴着玉镯,年轻女子右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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