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哑然失笑:“他还能将温爱卿打发走?”
四喜道:“用三大包点心,还有方上好普洱砖。
“只是他没料到,皇上与王爷是条船上人,也没料到厉鹰会选择隐瞒,硬是吞下这口气。”沈千帆道,“那下步要如何?”
“将计就计?”段白月替两人倒茶。
沈千帆道:“可王爷已与皇上联手,此事怕是早已传遍天下。”
“熙熙攘攘,皆为利来利往。”段白月道,“西南府这多年名声,可不是场战役便能洗白。楚皇给好处比楚承多,便答应与他联手。可楚皇若是要过河拆桥,西南府大可翻脸不认人。”
“若如此能引得楚项出现,倒也省事。”沈千帆道,“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平东海定南洋,皇上怕是千古第人。”
虽说不是十成十相似,但也差不太多。”
“若当真是楚项,那厉鹊先前在面圣时,未表现出异样?”段白月不解。
“那夜房中灯光昏暗,她又直就未抬头,诚惶诚恐。”沈千帆道,“或许压根就没看清楚皇上长相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段白月将画卷放在桌上,“所以说楚项这般大费周章,最终目就是为从厉鹊手中拿走玲珑盏,用来复活某个人?”
“这世间除南摩邪前辈,他人死而复生,当真没几分可信度。”沈千帆摇头,“但不管作何用途,楚项想要玲珑盏是真。除此之外,还有事不明,为何他要假扮成王爷行骗?”毕竟西南府野心声名在外,寻常楚国姑娘小姐听是段白月,估摸吓也吓得够呛,哪里还敢私定终身——更别提还是在大理城中冒名顶替,若是传出去,岂非又给自己找桩大麻烦。
段白月笑笑,又递给他盏茶。
果真,这日直到下午,楚渊方才空闲下来。
“皇上。”四喜在门口道,“可要传膳?”
“没人?”楚渊走到院中,总算是透口气。
“先前温大人倒是来过,”四喜道,“不过被王爷中途拦住,说是有事明早再来,打发走。”
“或许是想挑起天鹰阁与西南府之间矛盾?”段白月猜测,“而天鹰阁主与将军速来交好,知道自家妹妹受此侮辱,定然咽不下这口气,又不能直接对西南府出手,八成会求助将军。”
沈千帆若有所思。
“将军若是答应相助,动用朝中兵力不大可能,却还有个日月山庄。”段白月道,“没有人想要轻易招惹中原武林第门派,西南府也不想,毕竟日月山庄后头,可是整个江湖。”
“而后楚项便会出面,说服王爷与他道成事,摆脱这孤立无援,朝廷武林两不落好境地?”沈千帆道。
段白月点头: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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