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睿：“……”
又怎
？
金姝在门口笑笑，又看段白月
背影
阵子，见他没有要转身意思，便带着丫鬟仆役离开，并未再回头。
司空睿看出端倪，用胳膊捣捣：“方才那位，便是高丽公主吧？”
段白月丢下画像：“你还当真什都知道。”
司空睿也扫扫，道：“大楚王都？画得还当真不错，看着富丽堂皇。”
段白月笑笑：“繁华是挺繁华，却依旧不及实景半。不说逢年过节，哪怕只是每月集市，王城大街上也是人头攒动，车水马龙。”
司空睿感慨：“如此说来，那小皇帝还真有些本事，怪不得你当初执意要帮他。”
话还没说完，段白月却已经闪身进书画铺子中。
司空睿纳闷，也跟进去：“怎，要买画？”
遭百姓，都说这告示贴出来少说也已经有十天，大家伙都在猜原因，却也没谁能说个准。
“前天还在照常做着生意，后天就无故闭门谢客，还关就是十余天。”司空睿道，“这可不像是有脑子生意人。”
段白月对此却不意外，派人行刺大楚皇帝失手，换做谁都会惊慌失措，关门看风向也是意料之中，说不定早已做好跑路准备。
“两位客人，若是着急话，不如去找找金象镖局吧。”旁边有人懂汉话，见他二人直站在门口，便好心道，“除包掌门，金象镖局也算是数数二大镖局，老板是本地人，押运些普通货物出海进关，还是绰绰有余。”
段白月点头：“多谢。”
司空睿道：“当年传得沸沸扬扬，
段白月随手翻几张，答：“是。”
看着纸上那舞姿妖娆，身材汹涌波斯舞姬，司空睿发自内心道：“原来你好这口。”口味还不轻。
段白月：“……”
书画铺子门口，小伙计笑容满面，用高丽文大声打招呼，司空睿听到后，也好奇回头。
段白月不动声色，踢他脚。
“就在前头，拐过两个弯。”对方极为热情，“剑门现在暂时不接生意，金象镖局便紧俏许多，客人还是快些去看看吧。”
“去不去？”司空睿问。
段白月道：“自然去。”同行是冤家，更何况金象镖局老板还是本地人，被外来客压这多年，心中也不大可能完全不梗刺。
两人顺着所指方向寻去，沿途也听有人在议论黄鹂事，说包大渡最近走霉运，生意莫名其妙关不说，想娶个姨太太冲喜压惊，人又跑，现在还在满城找，也不知能不能找到，若是逼得跳海，又是多桩烦心事。
前头有人高声叫卖，手中举着大张图吸引顾客，不少人路过之时，都会顺便扭头看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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