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陶,老陶。”刘大炯在旁边提醒,“你冷静着些。”皇上是出来见西南王,又不是出来私会,看给急。毕竟江统领都说,西南王眼神不带毒,不用慌。
“皇上有旨,任何人都不许擅入山庄。”侍卫道,“还吩咐说若几位大人来,便请原路返回。”
“为什啊。”陶仁德想不通,又担心,“可是山庄里出什事?”
侍卫道:“皇上在与西南王共同商议要事。”
陶仁德继续问:“要商议几天?”
段白月眼底带笑看着他。
“睡阵子?”楚渊问,“难得现在不疼。”
段白月点头:“嗯。”
两人相对而眠,楚渊看他阵子,视线划过英挺眉眼,凑过去吻住那微微干燥唇瓣。
段白月唇角上扬,将人抱得更紧。
也有些不忍看他眼底光,道,“有些事情是老天爷在做主,全看命数,顺着便是。”
楚渊犹豫着点头:“……好。”
再回到卧房,段白月已经又睡过去。楚渊伸手试试他额头温度,依旧冰凉片,于是脱掉外袍,掀开被子轻轻躺进去,伸手将人抱进怀里。
金蚕线发作之时虽说滋味不好受,却亏得也是急阵缓阵,总有能喘气时候。又轮剧痛之后,再睁眼已是子夜,楚渊倒杯微烫水,看着他慢慢喝下去。
看看外头银盘般月亮,段白月声音沙哑,逗他道:“如此良辰美景,可惜却只有白白辜负。”
侍卫答:“五日。”
“这久?”陶仁德道,“如今西南风平浪静,多大事需要用五日来商量。”千万莫说那段王又动外歪脑筋,西南若是再割让,可就要快到中原腹地啊!
侍卫道:“末将奉旨行事,还请太傅大人莫要为难才是。”
陶仁德不甘心,依旧踮着脚往里看。懊恼为何这
心口依旧闷闷生疼,却也不觉有多难熬。
朝阳冉冉升起,苏淮山庄外守满御林军,远远见着山道上来几顶软轿马车,于是挥手示意对方停下。上前查看,发现竟是陶仁德与其余几位朝中老臣,于是赶忙行礼。
“罢罢,皇上还在山庄里?”陶仁德急急问。
“是。”守卫答。
“这……好端端,怎突然就来此处。”陶仁德急得跺脚,即便是女鬼找来此处,也已被西南王斩杀,皇上不好好待在行宫内,跑来苏淮山庄作甚。
楚渊道:“当真打算咬牙硬熬过这三天?”
“不然呢?”段白月将人拉进怀中,抱会才道,“可舍不得拿你做解药。”
楚渊:“……”
“每回都要记在心里。”段白月在耳边低声道,“用合欢蛊,神智尽失又有什意思。”
楚渊把捏住他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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