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满客栈中,景流天正在喝茶,见到他进来后笑道:“还当王爷会很想解决此事,却没料到在下居然白白等个早上。”
段白月坐在桌边,面不改色道:“西南府事务繁杂,让景楼主久等。”
“倒是无妨。”景流天道,“翠姑就在隔壁,被人看着。武功已废,想来也不会再作恶。”
段白月问:“据说她原本是潮崖人?”
景流天点头:“据她所言,潮崖有不少女子都流落在外做歌姬,只因嗓音着实婉转动人。只是大多数人在赚够银子后,都会选择重新回到海岛,只有她喜欢这大楚繁花似锦,便私自留下来。”
楚渊道:“个人待在这行宫里,照样睡不着。”
“有你这句话便足够。”段白月依旧摇头,“别当真不用,天天这跑,也不想想有多心疼?”
楚渊抽回手:“嗯。”
“放心吧,不是什大事。”段白月将他衣领整理好,“方才是逗你玩,将来要在起过辈子呐,不在乎这几天,你说是不是?”
楚渊笑笑:“好。”
为何这久?”
“也不算太久,只是去城中又看圈而已。”段白月将油纸包打开,“没什动静,切如常。”
“意料之中。”楚渊擦擦手指,捏起个包子吃,“苏淮山庄已经派人去收拾,过几天便能住进去。”
“离这里还有个时辰路途。”段白月道,“要引蓝姬出来,也不能回这行宫陪你。”
“看你脸吃亏之相。”楚渊好笑。
“那又为何要杀余舒?”段白月继续问。
“虽说叛逃出海岛,那里到底还是她故土。
“先将早点吃。”段白月道,“而后便在软榻上歇阵子,有什折子,替你看便是。”
“不许再碰折子。”楚渊捏住他鼻子,“上回句‘你自己看着办’,险些将贵阳知府吓出病,这笔账还没同你算,别以为不知道!”
段白月嘴角扬,很是冷静。
折子里絮絮叨叨,写大半都是在诋毁西南府,回句“你自己看着办”已经是很给面子——否则按照平日性子,早就派兵过去拆房揍人。
诚如段瑶所言,虽说是“半个时辰”,但段白月也是吃过午饭,方才回到小院,与段念道出宫。
“自然是吃亏。”段白月握过他手,低头咬口包子,“共就只有十天。”
楚渊将剩下包子都喂给他,道:“就不能是去苏淮山庄?”
段白月意外,抬头看着他。
“个时辰路途而已。”楚渊道。
“去是个时辰,来也是个时辰,来往折腾,早上还时不时有臣子求见,还要不要好好睡觉。”段白月道,“可不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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