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掌心寸寸滑过那年轻肌肤,而后将人重重揉进自己怀中。
两人连床帐也未放下,被褥凌乱堆在边,衣服被丢落地,欢愉到仿佛全世界都不复存在。
只剩彼此。
而在另处小院中,南摩邪正脸愤怨,看着自己心爱小徒弟,目光烈火灼灼。
段瑶坐在棋盘边,双手撑着腮帮子,继续记棋谱——或者说是记内功心法。
“自然,还有金蚕线呢,如何会轻举妄动。”段白月道,“有师父与瑶儿在,想必也轮不到插手。”
“嗯。”楚渊道,“你记得便好。”
“担心啊?”段白月握住他手笑笑。
楚渊却问:“不该关心你?”
“你自然该关心。”段白月翻身虚压住他,“你是这世间最该关心人。”
段白月道:“没带,给瑶儿。”
楚渊继续晃晃悠悠往前走。
段白月问:“不检查下?”
楚渊慢吞吞道:“回去之后,叫来四喜检查。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“原本这几日城中百姓会有集会,晚上更是热闹,只可惜有人在背后作祟,白白辜负好时节。”
“也不急于这时,大不往后推几十天,夏末秋初反而天气正好。”段白月道,“国家这大,哪能事事顺遂,事情来想办法解决便是。”
“你这番话,听起来倒挺像是太傅大人。”楚渊瞄他眼。
“那你就当方才什都没说。”段白月道,“像谁都成,可不想像那群死老头。”
楚渊笑着推推他,两人道在花园里头散心,虽说四周都是黑漆漆,手牵在起却也不怕跌倒。
老头极有耐心,
“乱讲,谁要管你。”楚渊别过视线。
“西南王无法无天,自然是要皇上管。”段白月在他脖颈处轻吻,“否则怕是会更加肆意妄为些。”
“能有多嚣张?”楚渊捏住他边腮帮子。
“试过之后便会知道,究竟能有多嚣张。”段白月含住他唇瓣,吻得激烈而又直接。
里衣滑下肩头,松松垮垮搭在臂弯,楚渊跨坐在他身上,伸手懒懒捏住他下巴:“欺君犯上。”
嗯?!
四喜公公靠在长廊下,笑呵呵看月亮。
黑漆漆,去逛御花园。
还挺好。
直到四周寂静,两人方才回到寝宫,洗漱完后躺在床上,楚渊习惯性地枕在段白月手臂,找出个最舒服姿势,却没睡着,过会儿又抬头看他:“说好,即便是蓝姬出现在苏淮山庄,也不准与她打斗,招也不准。”
段白月突发奇想:“给你抓个蛐蛐儿?”
楚渊满脸嫌弃:“不要。”
西南王摸摸鼻子。
好吧,不要便不要。
楚渊道:“那只蜘蛛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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