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从未听过。”段白月摇头。
“当初想要焚星,也无非是听母后偶尔
楚渊自幼被四喜伺候惯,长大后即便是登基继位,也未在身边多留内侍宫女,因此寝宫里很是安静。夜色沉沉风吹纱帐,只有株梅树在院中寂寂然。
屋门被人推开时,楚渊正坐在桌边出神。
“怎?”段白月关上门,坐在他身边问,“还当又出什事。”
“是出事,不过不打紧。”楚渊道,“与焚星有关。”
“焚星?”段白月倒是意外,“怎,弄丢?”
“那爱卿以为此人是何意?”楚渊问。
陶仁德道:“怕对方绝非善类。”
“泰慈路上日日人来人往,那赛潘安又武功高强,若他真要闹事,定然会伤及无辜。”楚渊摇头,“既然爱卿知晓这焚星残局,便负责彻查此事吧,切记务必要护百姓周全。”
“是。”陶仁德领命,躬身退出御书房。
楚渊靠在椅背上,眉头微微皱起,像是在想什事情。
四喜公公心里连连叹气,皇上好不容易得闲,还当今夜能早些歇着,怎又有事。
“皇上。”陶太傅路上走得急,也有些气喘,看上去倒是挺像有急事,“不知皇上可知最近这王城里头,有人摆个擂台比棋?”
楚渊点头:“爱卿是说那赛潘安?”
“确是他。”陶仁德道,“那棋局绝非般迷局,而是噬心残局。”
楚渊微微皱眉。
楚渊伸出手,粒珠子正莹莹发光。
段白月失笑:“所以?”
“今日太傅大人来御书房,说那赛潘安摆出来棋谱残局,也叫焚星。”楚渊道。
段白月皱眉:“焚星?”
楚渊将陶仁德方才所言又转述回。
四喜站在他身边,也不敢出声打扰。
“去将西南王请来。”片刻之后,楚渊突然道。
“啊?”四喜公公没回过神。
“莫要让旁人看到。”楚渊站起来,头也不回出门,“朕在寝宫等他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四喜公公拍肚子,喜颠颠去吩咐。
“残局名曰焚星局,初看或许看不出异常,但若是潜心研究入迷,便会被棋局吞噬心智,堕入魔道。”陶仁德道。
“焚星局,焚星?”楚渊站起来。
“皇上听过此迷局?”陶仁德意外。
楚渊摇头,又坐回龙椅:“爱卿接着说。”
“昨日微臣去趟大理寺,查明五十余年前,江湖中有高手名曰兰展,便是因为这焚星局入魔道,犯下无数杀孽,最后被人囚禁在玉棺山。”陶仁德道,“在那之后,所有录有此局棋谱都被悉数焚毁,这世间再无人见过焚星。微臣也是因为年轻时痴迷棋局,曾广罗天下棋谱,才能知晓这残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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