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阴毒？”楚渊皱眉。
段白月也在心里摇头，若徐之秋当真在私造此物，可当真该杀。
“鬼木匣也曾风光过
阵子，直到后来族人因此自相残杀，酿成
几次灭门惨案，才有位德高望重
先人下令，将所有鬼木匣都付之炬，连图纸也在全族人注视下化成灰。”天羽道，“自那之后，大雁城才重振旗鼓，制出各式桌椅板凳车马床，逐渐有木匠祖师名声，而鬼木匣也成传闻，再也没有出现过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楚渊道，“所以当今世上，该是无人见过鬼木匣才对。”
“理应如此。”天羽点头。
约莫过半个时辰，天羽被向冽暗中带来驿馆。由于先前已经见过次皇上，知道挺和善也不凶，因此这回已经放松许多。
楚渊拿过旁边叠纸，叫四喜递给他：“小先生可知这是何物？”
段白月易容未卸，站在他身后充侍卫。
“这个？”天羽翻看两页，摇头，“没什
印象。”
“不用慌。”楚渊道，“慢慢看。”
皇上这样，眼睛里都带着光。
“若是喜欢，下次再带你去看别。”段白月帮他将披风放在边。
楚渊点头：“好。”
“时辰也差不多，
去将天羽带过来。”段白月道。
“向冽在。”楚渊道，“让他去吧。”
“有劳小先生。”楚渊示意四喜，将他带下去领赏。
“公公请放心。”天羽将银票揣进袖子里，“草民知道，什该说，什不该说。”
天羽闻言不敢懈怠，又仔仔细细看许久，方才吃惊道：“莫非是鬼木匣？”
“鬼木匣是何物？”楚渊第次听这三个字。
“这可是祖宗明令禁止机关盒。”天羽有些犹豫，“不过草民也说不准到底是不是，先前从未见过实物，甚至连图纸都没有，只听老人在给小娃娃讲故事时候提到过。”
“为何要明令禁止？”楚渊问。
“这……”天羽跪在地上，“老人都说，先祖原本只想制出门暗器，可杀人于无形，在危急关头保命。于是便潜心研究多年，谁知最后逐渐魔障，临终前终于造出鬼木匣。使用之时打开，里头便能万针齐发，针头淬毒，针孔内藏有蛊虫。个鬼木匣打开，就算对面有七八十名男子也难以招架，无论是谁，只要被蛊虫所侵，顷刻便会毙命僵化。”
段白月闻言迟疑，转而却又欣喜。
这似乎还是第回，他主动将自己留在身边。
楚渊别过视线：“只是个小手艺人，先前没见过你，省得受惊。”
“是。”段白月拉着椅子坐在他身边，“这般凶，还是不要乱跑得好。”语调很是严肃。
楚渊值当没听见，伸手倒杯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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