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难说。”南摩邪揣着手,斜眼道,“蛊虫僵而复生,第件事就是要吃饱肚子,既然活在你体内,又如何能点影响都没有?”
段白月道:“待到比武招亲之后,它想吃多久,就吃多久。”
南摩邪又改主意,“情圣”二字根本就不该做成牌匾挂中堂,而是应该直接刺在他脸上。
段白月没有丝毫退让意思。
南摩邪唉声叹气,也只好暂时给他扎几针,只求能熬过这三天,然后再回府慢慢调养。
“此事自有考量。”段白月道,“师父不必忧心。”
段玙是段白月同父异母弟弟,为人憨厚耿直,眼底容不下粒沙子,对段白月为统边境,率部大杀四方之举也颇有微词。自从母妃去世之后,便留书出走闯江湖,后来留在蜀中追影宫,化名赵五,做秦少宇手下。段白月直想将他召回身边,却屡遭拒绝,这回恰好在距离欢天寨不远处洛萍镇遇到,兄弟二人毫无意外再次起冲突,段白月怒之下,索性将人囚禁在处村落,与此同时被囚禁,还有赵五未婚妻,追影宫左护法花棠。打算在这场比武招亲后,带两人道回西南。
“有些事情,你以为好,未必就是好。”南摩邪苦口婆心劝慰。
“那如何才是最好?”段白月问。
南摩邪回答:“认为好,才叫好。”
南摩邪眉头皱,握过他手腕试试脉相。
段白月脸色苍白,口中隐隐有腥甜气息传来。
南摩邪抬掌拍在他身后,缓缓度几分内力过去。段白月凝神调息,直到体内真气渐渐平复,方才睁开眼睛。
“你打算胡闹到何时?”南摩邪头痛。
段白月擦掉嘴边血迹,问:“小玙如何?”
又过日,段白月拿着好不容易才找人绘制
段白月:“……”
“兄友弟恭这种事,强求不得。”南摩邪摇头晃脑,“床笫欢爱倒是可以强求番,总归心里已经有彼此,说不定反而会别有乐趣。”
段白月不屑:“说得好像自己成过亲样。”
南摩邪怒道:“逆徒!”
“说正事。”段白月饮下杯中茶水,“比武招亲在三日之后,不想有任何差池。”
明知他是岔开话题,南摩邪叹气道:“还在明水村中,你当真打算带他回西南?”
“王府是他家。”段白月倒杯茶水。
“何必要从秦少宇手中抢人。”南摩邪道,“况且小玙与瑶儿不同,他心在江湖,从来就不在你身边,就算是强行带回去也没用。”
段白月摇头:“中原江湖太过水深,多少人对追影宫虎视眈眈,不想让他以身涉险。”
“总不能将人绑在你身边辈子。”南摩邪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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