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柳年挠挠脸,不好意思道:“在科举前日忍不住吃两只烤鸭,所以腹痛如绞。”
楚渊失笑。
王大人:“……”
“张爱卿。”楚渊道,“这半份试卷若是看完,便交给后头李大人吧,他已经踮脚瞄许久。”
其余人都笑出声来,工部侍郎张黎回神,躬身道:“文章虽只有寥寥数语,但其中提到水利之法却见地独到,臣着实汗颜。”
其中族勉强统,尚未成大气候,与当年规模不可同日而语。而大楚将士却正是兵强马壮之时,经过这多年累积,早已深谙大漠作战之法,大将军沈千帆治军有方攻无不克,最重要,吾皇如此英明神武,区区漠北匪帮,又何以为患?”
“既是不足为患,那便更该考虑立后大事,选召秀女充盈后宫。”王大人强硬道,“为何还要等?”
“选召秀女说来简单,背后却是数以万计银两花销。前些年江南水患频发,朝廷不惜耗费巨资将运河改道。不知这位大人可曾亲眼去看过,直至今日,仍有万千劳工顶着严寒酷暑日夜劳作,就算离家只有十几里地,也难得回去陪妻儿,只为能在今年汛期前完工,保住千里沃土鱼米之乡。”温柳年掷地有声道,“若在此时广选秀女,来会给原本就事务繁杂江南府多添桩大事,再者百姓心中,只怕也会颇有微词。”
朝中片沉默。
“皇上为国事不眠不休,当真殚精竭虑心系天下。若是先皇知晓,定然也会感动落泪深为欣慰啊。”温柳年语调颤抖言辞悲切,就差泪流满面长跪不起。
“还有哪位爱卿有疑虑,尽管开口。”楚渊道,“朕也想看看,若非太傅大人有心,那两只烤鸭到底会让大楚失去何等人才。”
温柳年再度很想挠脸。
为什又提起烤鸭,其实都是骨头,并没有吃多少。
大殿开试自古有之,却还没有哪回像这次样,是由群臣舌战人。
温柳年语速不紧不慢,声音也不大,底气却很足。若面前大人是真想探讨二,便文采飞扬滔滔不绝,若遇到存心夹枪带棒,噎人功夫也是等
“众爱卿可还有话要说?”楚渊摸摸下巴。
殿下无人应答。
“这份是今年科考试卷。”楚渊示意四喜端下去,给众大臣传阅,“温爱卿在考试当日身体抱恙,没能写完文章,只是文采太过斐然,太傅便自作主张呈给朕。这事本不合规矩,所以想问问看诸位爱卿,这个探花郎,朕是给还是不给。”
这都温爱卿,莫说是探花,即便是状元,也没人敢说不是。于是众臣纷纷点头,连称恭喜。
“是考试当日恰巧不适,还是直便身染疾病?”王大人在旁斜眼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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